秦昆和楚道在招待所待了三天,总算有人来报信了。
走进道观内堂,秦昆见到跪了一地的道士,首座是葛战,这老头到了哪似乎都这么拽,在南宗内,葛战连宗主吴雄都不怎么服气,称呼杨慎也是直呼姓名,不过看样子,有人让他吃瘪了。
秦昆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也在打量着他。
“你是谁?”那个年轻人率先发问。
桀骜,狂放,目空一切,是秦昆对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这种人,不是自己特别的牛比,就是有一个牛比的背景,看样子,这个年轻人两者都有。
秦昆简单道:“我是路人,找左近臣来的。”
秦昆看见景三生,问道:“景老虎,人呢?”
景三生摇了摇头:“没找到……”
秦昆无语,大哥,没找到你早让我过去啊,我还能帮点忙!等你三天,人没找到,八成是跑了,你现在叫我来是搞我吗?
任务时间还有一个半月,时间过的飞快,秦昆怎么能不急。
年轻人发现秦昆并没理会自己,非常不满:“听说你很强?”
没见到人,秦昆有些烦躁:“屁,哪个王八蛋造谣的!”
秦昆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好像是葛战在夸自己,后背冷汗直流:“葛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葛战气的鼻子都歪了,强忍住没动手。
年轻人道:“切磋一下?我叫冯羌。”
冯羌?
秦昆回忆了一下,自己在后世没听过这名字,估计也不是什么高手。
“没兴趣,耳朵白长的?都说了我来找人的。”秦昆撇撇嘴,看向同来的楚道,“老楚,赶紧算算人在哪,我时间不多了!”
楚道点点头:“葛师叔,这些同道借我一下吧?”
“行。”
葛战说完,冯羌回绝道:“不行!!他们现在是我的犯人!”
“你的……犯人?”
秦昆见到请求被拒绝,还是被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小子拒绝,心中大怒:这谁啊?怎么这么爱插嘴?就算这帮人犯了法,借用一下而已,至于这样吗?
“兄弟,我真有急事,你行行好,这是骆驼牌香烟,你试试,绝对好抽。”
秦昆忍了忍,换上一副赔笑的表情,递上一包烟。这可是在香港带回来的,存货不多了。
啪——
冯羌将那包烟打掉。
秦昆一愣,脸色有点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羌冷冷一笑:“你在孝敬我?你觉得,这包烟能换他们的命?”
你神经病啊!
谁要换他们的命了,楚老仙借个人算算卦,还不是为了找到左近臣,你们不是和葛大爷一个单位的吗?难不成……没听过烛宗的本事?
秦昆眯起眼睛:“冯羌?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年轻人额头青筋凸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昆:“你……再说一次?”
秦昆沉着脸:“你是想单挑吗?”
年轻人一笑,然后转冷:“凭你?”
不过话音未落,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
巨大的力道,让年轻人倒飞出去,葛战看到年轻人飞来,抬着椅子微微一挪,冯羌摔在后面的案台上。
“你……偷袭!!”冯羌揉着肚子低吼,发现那个叫秦昆的跳了过来,又把自己拎了起来。
“没打过架?我出手还得知会你一声吗,傻不傻?”
冯羌趁着秦昆说话的时候,膝盖上顶,秦昆早有防备,膝盖抵住他的攻势,扬起脑袋撞向对方的鼻子。
猝不及防的两下攻击,将冯羌一身力气打散。
冯羌满脸是血,惨呼一声,想再提起力气,但秦昆一击得手,哪会再给他机会?
打架这东西,打的就是气势,要打,即便把对方打服,也坚决不能妇人之仁,要狠就狠到底,只有对方被打怕了,这场架你才算赢!!
冯羌的头被秦昆抓着,摁到香炉里。
“好了,我数到3,你服输的话,就别动弹,不服的话,我摁到你服。”
“1!”
“2!”
“3!”
秦昆数完,冯羌果然没有动弹,他撤了手劲,冯羌把头从香炉里拿了出来,满脸鲜血沾了香灰,狼狈不堪。
“姓秦的,我杀了你!”
他刚吼完,视力还未恢复,秦昆似乎早知道他会这样,便端起另一个香炉倒扣在他头上,然后举起护法神像手里的铁棍,朝着香炉上砸去。
咣——
铜铁交击,震荡轰鸣,虽然这一棍子不是直接打在冯羌脑袋上,但这种程度的震荡声,对人来讲最痛苦。
冯羌晃了两步,最终没撑住,倒在地上。
“组长!!”
“组长?!”
旁边的人举起手枪,指着秦昆吼道:“袭击在职特编,我们有权利对你逮捕!”
秦昆掏出一个在香港办的黑证,丝毫不惧对方的枪口,鄙夷道:“看清楚了,我是侨胞!这次回老家实地考察投资家乡建设,你们公然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是断绝家乡人民财路、是公然与政府改革开放的道路为敌,你们这群人民奔小康路上的绊脚石,我要去告你们!!”
论嘴炮,秦昆怎么会输?
秦昆声音高了八度,让冯羌的手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他是先开口挑衅我的,对于这种披着特编皮的黑恶势力,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倒下的是我,你们会把枪口转向这个姓冯的吗?说啊!”
秦昆的暴喝,一步步咄咄逼人地走上前,让所有人的枪口不自觉地从他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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