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福煦的角度上,兰芳的纸面力量确实敌不过日本。
日本有远超兰芳的舰队,这一点足以抵消兰芳的陆军优势,福煦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费迪南,关于这个问题,过几天我会组织一次演习,你可以参加,但必须对演习内容保密,在兰芳国防部同意的前提下,不允许向任何人或者势力透露,甚至包括法国国防部在内,这一点,你能做到吗?”秦致远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关于哪方面的内容呢?”福煦不明就里。
“关于飞机和战舰,我想,这个演习颠覆你的认识,同样也会改变以后的战争形态,在兰芳取得足够优势的前提下,我不希望扩散的太严重。”秦致远不打算隐瞒太多。
“秦,兰芳和法兰西可是盟友……”福煦直言不讳的表达不满。
福煦虽然目前在兰芳军中任职,但并未加入兰芳国籍,福煦还是法国人,自然会为法国的利益抱不平。
“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提醒的,但不是现在……”秦致远衡量得失,决定多说一些,免得福煦离心离德:“日本不需要我们费太多心思,我们未来的敌人更加强大,所以有所保留非常重要,并不是针对法国,而是针对那些未知因素。”
秦致远在欧洲待过,对于欧洲各国之间的相互渗透印象深刻,如果现在就让法国人明白战列舰已经即将走到尽头,那也等于是告诉英国人。
相对于日本人来说,英国才是更值得秦致远重视的对手。
没错,虽然听上去可能有点不自量力,但新生的兰芳,就是把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国家作为自己的对手,最起码也是潜在对手之一。
话说回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国家,只要想有所作为,那么彼此间就都是竞争对手,谁都别想置身事外,包括偏安美洲“门罗主义”盛行的美国。
“秦,你现在的状态不对,你的信心有点太足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身为国王,你应该考虑的更加周详。”福煦还是不赞成,眼中忧虑的成分更浓。
好吧,福煦这是比较客气的说法,福煦真正的意思是:小子,不要太狂,小心撞南墙!
“等你看完了演习吧,费迪南,我相信你会改变你的态度。”秦致远的确是信心爆棚。
当然了,这种信心爆棚是建立在对未来的战争走向有清晰的了解上,秦致远知道未来战争的发展趋势,因此拒绝了一切弯路,最大程度上减少追上欧美所需要的时间。
在秦致远的时间表里,根本就没有日本人的位置,也就是说,日本人在秦致远眼中算不上威胁。
既然算不上威胁,那么就应该对日本人发动凌厉的反击,不给日本人多少喘息机会,于是就在当天中午,六艘兰芳驱逐舰离开金兰湾母港,驶向马六甲海峡。
自从秦致远组下金兰湾之后,建设金兰湾的脚步一直都没有停止。
目前工人已经基本到位,建设工作正在日夜不停地施工,已经清理出一小块区域,可供兰芳的驱逐舰和战列舰进驻。
于是金兰湾就顺利成章的成为兰芳本土最大的军港。
虽然兰芳做好了扣押日方船只报复的准备,但结果还是出人意料。
整整三天,马六甲海峡没有出现日本人的船只,不管是货轮还是邮轮都没有,这种情况很不寻常,足以证明日本人扣押“闽南”号是蓄意为之。
同时在这三天当中,兰芳和日本都已经嘴炮全开,展开全方位的撕逼大战。
秦致远对于另一个时空PLA的宣传机器印象深刻,因此在立国之初就成了新闻办。请秦致远返回兰芳之后,新闻办升级为宣传部,兰斯就任宣传部部长,菲利普担任《每日新闻》总编。
兰芳的嘴炮是以外交部为主,宣传部为辅进行的。
在日本军舰扣押“闽南”号的当天,已经返回兰芳的外籍部长陆徵祥马上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向驻椰城的各国记者及时通报了情况,然后正式就日方军舰非法扣押“闽南”号向日方发出抗议。
不过这个抗议并不怎么顺利,因为兰芳和日本尚未正式建交,因此抗议书只能通过法国驻日大使转交,这无形中降低了效率。
等到抗议书递到日本外交部,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日方也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称这只是海军的例行检查,因为海军部在当天收到有关情报,足以证明“闽南”号在日本海域实施了走私行为云云,但当被问及具体缘由时,日方以调查尚未结束为由拒绝透露更多消息。
看上去,兰芳对于日方的无礼行径除了开战之外别无他途,而开战,显然是最终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实施。
就在日本人自以为得计的时候,兰芳已经对日方发动了全方位的新闻战。
除了日方媒体之外,各国媒体都对这件事表示了极大关注,他们用带有导向性的文字看似公正的站在“中立”立场上报道这件事,有些媒体还有意无意的附上兰芳和日本双方的海军实力对比,这更给人一个感觉,日本人正在仗势欺人。
其中《泰晤士报》的措辞最严厉,《泰晤士报》在头版头条以《谁是那些小矮子的帮凶?》为标题,对现任政府开启了群嘲模式,冷嘲热讽的把现任政府骂了个狗血淋头,文中直言不讳地说,如果现政府再不解除和日本人的“盟友关系”,那么伟大的大英帝国就将成为日本人的帮凶,在这场闹剧中将沦为不光彩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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