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一世纪,几乎每个人的朋友圈里都有一个胖子。
胖子肯定不招人恨,相反圆乎乎的很可爱,看着就喜庆,遭人恨的是帅哥。
和帅哥比起来,胖子就是个悲剧,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撩妹上,胖子愿意花钱请妹子去吃饭,妹子都不一定愿意去,但如果是帅哥——
好吧,多半数妹子愿意倒贴。
很明显,不管是不是胖子,酒吧里的人对酒保的那张帅脸多多少少都有点怨念,所以看酒保遭到致命一击,顿时有人大声感叹:“啊,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肯定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特么这句话不是用在这里的好不好!
问题是真的有很多人在欢呼啊,口哨声更是顿时浪的飞起。
刺青男对口哨和欢呼恍若未闻,致命一击后又是重重一脑袋撞在帅哥酒保的那张帅脸上。
嘶——
这一下大半个酒吧里的人都开始怜悯酒保了。
人体最坚硬的部位就是头盖骨,脑袋流血一半都是破了点皮,很少有颅骨损伤的例子,刺青男打架经验确实是丰富,脑袋撞上去之前还有个后仰的动作,距离和加速度都是成正比的嘛,刺青男不一定懂这个动作的物理原理,但对这样做的后果还是很清楚的。
比刚才那个拿枪的壮汉还要凄惨,刺青男脑袋正好顶在帅哥酒保的鼻子上,这肯定是瞄准了的,而且一脑袋砸完不解恨又来一下,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其实没必要,第一下砸上去的时候帅哥酒保就已经陷入昏迷状态,那鼻子都有点凹进去的意思了,鼻梁骨肯定是骨折——
这特么确实够狠,坏了人家一生“幸福”不够,还要坏了人家撩妹的本钱,看来这帅哥酒保以后就算是想搞基都没机会。
呃——有的,如果鼻子不修复的话。
污——太污了——
酒吧里所有人一瞬间都有“呸呸呸”的意思。
刺青男也没有了继续攻击的机会,好几个酒吧的安保人员和服务生都已经围上来,刺青男顿时寡不敌众,双手抱头在地上缩成一团。
抱住头是为了保护太阳穴,把身体缩成一团是为了保护腹部,这是人体两个最脆弱的部位。
至于地上的玻璃碴会不会划破皮肤,这就无所谓了,对于经常打架的人来说,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刺青男也不是靠脸吃饭,伤疤就是男人身上的勋章。
人多确实力量大,借着这个机会,约翰尼·蔡尔德终于摆脱了刺青男的控制。
刚才约翰尼·蔡尔德一直被刺青男挤在吧台的角落里动弹不得,别看刺青男同时对付好几个人,但约翰尼·蔡尔德还是无法脱身。
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
脱身之后,约翰尼·蔡尔德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倒不是被挤伤,而是刺青男身上的味道太刺鼻,简直是堪比生化武器。
“约翰尼先生,您没事吧?”酒吧老板来到约翰尼·蔡尔德身边嘘寒问暖。
“我没事——真该死,这样的人怎么能出现在酒吧里!”约翰尼·蔡尔德对于酒吧的安保措施非常不满。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好看,给您一个完美的交代。”酒吧老板信誓旦旦,也没有多少小心翼翼的意思。
能在墨尔本开酒吧的,就没有一个普通人,这帮家伙也是有背景的,约翰尼·蔡尔德虽然是未来总理身边的红人,但酒吧老板也有自己的后台,所以问候几句给个面子是捎带手的事,但要说如丧考妣末日来临那也不至于。
“嗯——”出了这档子事,约翰尼·蔡尔德也没有了喝酒的心情,转身就想离开酒吧。
“稍等,我让人去送您——”酒吧老板不敢让约翰尼·蔡尔德一个人走,很少有人一个人去酒吧喝酒,虽然到目前为止看起来刺青男只有一个人,但如果还有同伙在场,那约翰尼·蔡尔德说不到待会还要倒霉。
只要约翰尼·蔡尔德平安回家,哪怕是今天晚上突然暴毙,那也和酒吧没有丝毫关系。
酒吧老板打算的还是很好,但约翰尼·蔡尔德还没有走到酒吧门口,就突然慢下脚步,身体慢慢地佝偻起来。
“约翰尼先生,您没事吧?”酒吧老板马上紧张起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约翰尼·蔡尔德在酒吧里出了事,酒吧方面就难辞其咎,有后台归有后台,和解也要在没有超过底线的情况下,如果约翰尼·蔡尔德在酒吧里出了事,那么斯坦利·布鲁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作为澳大利亚第二大党的党魁,斯坦利·布鲁斯还是很有能量的。
嗯嗯,民族党就是澳大利亚的第二大党,第一大党是工党,党魁是现任总理比利·休斯,
出乎意料的是,约翰尼·蔡尔德没有回应酒吧老板的问候,反而身体越来越佝偻,简直有萎靡倒地的意思。
酒吧老板顿时大惊,声音越来越大:“约翰尼先生,约翰尼先生——都特么的别打了,快来人,送约翰尼先生去医院。”
就这么两句话功夫,约翰尼·蔡尔德的面色已经发紫,双手无力的撕扯着胸前的衣服,张大嘴发出“呵呵”的声音,看样子是想呼吸,但很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
酒吧的音乐这会儿还没停,DJ很配合的换了首很劲爆的音乐,这让其他客人感觉面前上演的全武行就像是一场真人表演一样刺激,很多人甚至随着音乐在摇摆身体,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叫好,气氛热烈的很,所以酒吧老板好了好几声都没人应,还是旁边的人发现了不妥去吧台那边提醒,才让刺青男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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