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吉祥宝能够隐匿血脉强度,躲过那些蛮奴贩子的检查,就是因为你们涂山蛮族有控制血脉的图腾秘法?”殷勤心中纠结,这隐匿血脉的法子对他来说极为重要,可听莲花宝的意思,却与他之前猜测的某种特殊法门,不是一回事?
“至尊宝又说错了。”莲花宝被殷勤按着,动不了地方,干脆一屁股坐下,满脸无奈地掰着指头纠正他道,“第一,只有吉祥宝需要隐匿血脉,莲花宝的血脉很弱很弱的,不需要。第二,图腾秘法只有莲花宝才会,因为莲花宝是大蛮巫。”
“你只需告诉我,吉祥宝能够隐匿他的血脉等级,用的是什么秘法?”殷勤也被这孩子搞得头大,感觉与她的思维永远不在一条线上。
“吉祥宝根本不会秘法啊!”莲花宝钻了牛角尖儿,还有与殷勤啰嗦,却被殷勤干脆打断问道:“你的意思是吉祥宝是依靠图腾之力才能控制血脉强度的么?”
“当然了!”莲花宝眨巴两下眼睛,点点头,看她满脸奇怪的表情似乎不太明白殷勤为何啥会对这么理所当然的问题纠结个没完。
殷勤眉头微皱,不放心地又问:“我若得了你这图腾,血脉中便会有你涂山传承了?”这也是他比较担心的另外一个问题,殷主任可是身怀上古神兽玄武之血啊,列入蛮墟最高级别的珍贵遗产都嫌不够呢,万一被个不知所出的涂山小血脉给污染了,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莲花宝表情怪怪地望着殷勤,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至尊宝的爹娘也是涂山人吗?”
“不是啊!”
“爷爷呢?奶奶呢?”
“都不是啊。”
“爷爷的爷爷呢?”
“我家祖辈儿压根儿就与你们涂山人没有半点关系。”殷勤被这孩子唠叨得烦了,斩钉截铁道。
“那就没办法了。”莲花宝惋惜道:“至尊宝的血脉中连一滴涂山血都没有,那莲花宝也法给你涂山传承呀。除非、除非你和我一起去找族人,娶一个咱们涂山族的女人,那样的话,你俩生的娃娃,如果配合上莲花宝的图腾秘法,你的娃娃就能有咱们涂山的血脉了。不过,这也不好太办啊,家里的女人们都有主儿了,要不然,你就只能等着,族里倒是还有几个两三岁的女娃儿,可是都已经许了人家了啊。唉、只有等过两年,这批女蛮送过来再说,这样也好,我可以提前和吉祥宝说,他要是生了女娃就许给至尊宝......”
“图腾我要了!”殷主任被她嘚啵得脑袋发涨,眼看他这圣人的辈分被这孩子嘚啵得越来越锉,忙斩钉截铁地打断她道,“既然你这图腾,不会影响我现有的血脉,那就没问题了。来吧,你把圈儿画圆了。”
莲花宝还没嘀咕完,就被殷勤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手掌一招,凌空摄来一根更粗的树枝,塞给她道:“你这图腾印下之后,不会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吧?我是说,武朝那边可是盯得紧呢。”他不禁想起在车马店中所见的那个关了“雪人”的铁牢,不用说,那“涂山雪人”定是个陷阱来着。从这一点倒是可以推知,那车马店背后的势力,多半有着来自朝廷的背景。
莲花宝撅着屁股在地上画圈儿,一边嘟囔着:“至尊宝总是瞎琢磨,图腾无形无迹,至尊宝又没有涂山血脉,怎么会被人盯上?”
殷勤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双腿一盘坐在圆圈儿中央,心道:这笔买卖做得过啊!二百个不值钱生蛮,便换了能够控制血脉的图腾,就是不知道这图腾能否控制住咱这玄武血脉。不过,既然是莲花宝的阿爷郑重交代的,兴许有用。
涂山蛮好歹也是延续万年的古族,再糊涂也不会误认圣者的,更何况还有那股冰凉甜感为凭。若是再往神道儿里想,那玄武本就是北方圣兽,而涂山人在极北冰原守望万年,直到他殷主任穿越时空而来,才不惜自断根基,拼死冲出冰原,翻越数十万里,历尽千辛万苦地来拜见他这位涂山圣者。
听莲花宝的意思,她那阿爷之所以做下种种安排,为的便是要将这图腾传印给他啊!想到此处,殷勤的心潮一阵澎湃,望着莲花宝的眼神儿中也多了几许期待。
莲花宝拿了殷勤所给的粗树枝,围着他转了一圈儿,快转回起点时,发现后面半圈儿画的太大了点,与开头差了半尺活。殷勤无奈地摇摇头,以为她要重画,哪知莲花宝琢磨一下,竟硬生生地将两端连了条直线,句号般的圆圈儿被她画成个豁口的逗号。
“不太圆哦。”殷主任心中疑虑尽消之下,对这事儿重视起来,背着手提醒道。
“没事。”莲花宝挠挠头,“我去拾些柴来,要生火的。”说完转身就往边上的树丛跑。
“我帮你。”殷勤看她弱巴巴的样子,拔脚要跟上,却被莲花宝制止住了:“至尊宝从现在开始,就不能离开那个圈了。”
不能离开逗号儿吧?哎,那孩子也不知道喊吉祥宝过来帮个忙。殷勤在心中碎碎念,乖乖站在逗号儿中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片篝火升腾中,莲花宝手持骨杖,脸上涂抹上五颜六色的道道,随着篝火跳起奇怪的舞蹈,一边跳一边冲着月亮噢噢地嚎叫着,就像一头小青狼。
出乎殷勤的预料,只等了狗眨眼的功夫,莲花宝便颠儿颠儿地回来了,手里拿着四五根枯树枝。
“就这点儿?够用吗?”殷主任看这莲花宝小心翼翼把几根树枝相互抵着搭起来,忍不住再次提醒。
“差不多吧。”莲花宝挠挠头,“仪式很快的。”
“很快能灵验吗?”殷主任担心起来,这件事已经提高到事关殷主任身家性命的重要程度了,“还是再去捡几根树枝吧?火也能升大些,仪式不用赶着做的。”
“来不及了。”莲花宝指着天上,“月亮里的大雪龙马上就露头了。”
殷主任顺着她小手指的方向,黑漆漆的夜空中,只有头发丝儿细的一丝月牙儿,此刻正被一片薄薄的云彩遮掩着,艰难地往探出一个角儿。
“只差一天就是朔月了!”殷主任难掩忧色,蛮巫的仪式不都是望月满月时分才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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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烫伤药膏,止疼了。对前面的吃货道友说抱歉,手指头还要留着敲字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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