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李兄所说的仇人就是那李通不成?”徐毅奇道。
“正是!不瞒军师,家父曾经是个行商之人,做些小本买卖,而我自小随师傅上山学武,艺成之后,盼着能给报效朝廷,混个一官半职,可我到了军中之后才知道为什么偌大一个宋朝,怎么会被周边一些蛮夷所欺凌,军官从不练兵不说,整日只知道搜刮钱财,欺压良善,我于是也就心冷下来,可我就在军中的时候忽然听闻家父出了事情,于是赶回家中才听虽家父出海的仆人说,家父倾尽家产弄了一船货物出海贩卖,希望能赚上一些,可出海便遇上了李通率人行劫,历来海盗劫船都是只取钱财货物,一般不伤人命,可家父心疼,苦求李通能给他留上一点货物,而李通不顾手下劝阻,反倒一刀杀了家父不说,还将随行的家兄丢到海里淹死,家母闻讯当场气死,好好一个家业也因为这个事情落得负债累累,不得不变卖抵债,俗话说杀父之仇不能不报,我便凭着这身功夫开始出海寻李通这厮,整整一年时间,我才找到这个独龙岛,要替父报仇,可还没有找到机会,李通便去了你们老虎屿逼亲,结果被军师设计杀掉,也收服了独龙岛,想来大当家和军师还是我的恩人呢!”
徐毅看李波一脸悲愤,于是劝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还望李兄能节哀顺变才是,只是不知道李兄日后还有何打算,如果李兄不愿留在这岛上的话,我尽快安排船只送李兄回内地就是了!”徐毅故意说到,他这是欲擒故纵之计,这么好的人才,不想办法留下,那他就是傻子笨蛋了!
李波谢过徐毅,叹气到:“本来我想既然李通已死,过些时日离开就是,可这些日子看到军师只是短短时间,就把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是待人还是处事无不令人佩服,硬是把一盘散沙生生捏到了一起,放下军师造出那威力巨大的弩炮不说,单是大当家和军师领着这区区百十来人,就硬是将李通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李波就知道军师乃有大才之人,日后必能成就大业,而军师对于焦猛的处置更是说明军师心胸宽阔,能明辨是非善待弟兄,更是让岛上那些人无不拍手称快!我想了几日,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当初为了家父的事情,我私自离开军中,已经成为逃军之人,家乡正在通缉在下,家也早已无人了,朝廷又这么腐败不堪,回去又有什么大为呢?这才当日露出了身手,希望军师能看到,李波不才,虽然这天下高手如云,但以李波的身手,想来也不算庸手,军师也算是李波的恩人,如若军师不弃的话,李波愿意留在军师身边,跟随军师打出一片田地,来报答军师之恩!”
徐毅这下笑了,心里面算是乐开了花,这可是捞到了宝了!他徐毅的身手不行,弄个高手当保镖也是不错,这乱世之中,单靠脑子也行呀!不过对于他说的焦猛的事情,还是多少有些汗颜的!于是赶紧起身客气到:“李兄高看徐毅了!徐毅哪里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不过都是一些雕虫小技而已,我徐毅哪里有什么大才,只不过事情凑巧,兄弟们又都给面子,大当家也信任徐某,徐某才有今天而已,对徐某来说,当然是希望李兄留下,可就是怕徐某无能,万一埋没了李兄大才,那就实在是大罪了!还望李兄三思呀!”他还在玩欲擒故纵法。
李波看徐毅如此说,于是单膝跪倒朗声说到:“军师客气了,李某既然已经决定留下跟随军师,就绝不反悔,望军师还是收下李某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毅也就不再做作,赶紧扶起李波说到:“既然李兄如此看得起我徐某,那我徐某就托大一次,李兄暂时陪在徐某身边就是,如果李兄什么时候觉得徐某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的话,只管到时离去就是,徐某绝不阻拦,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李兄万万不可再这样行礼了,否则可就是折杀了徐某了!”
两人又闲聊几句之后,李波告辞离开,去收拾他的东西,搬到徐毅的宅子里面居住,成了徐毅的私人保镖。
李波离去之后,后堂门帘一掀,水猫、王峰还有几个他们的亲信手下走了出来,在没有弄清楚李波身份之前,徐毅还是不会那么放心的,几个手下对徐毅施礼之后也先行离开,剩下了水猫、王峰两人,两人对徐毅拱手贺到:“恭喜军师,军师果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收服一员虎将,我们这些人不服都不行呀!”
徐毅也是甚为高兴,三人落座后,徐毅说到:“看来盗亦有道,咱们干这行虽然不是什么正行,但规矩也是要守的,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惹祸上身了,李通能有今日,想必当初不少杀人呀!咱们除外行劫不过为了求财,能少杀生还是少杀生为好,商人都杀光了,咱们还去哪儿找饭吃呀!否则就真成了杀鸡取卵,竭泽而渔了!”
水猫说到:“是呀!当初李通确实是太残暴了些,从来不把人当人看,对手下是非打即骂,仗着他有条战船,横行海上,动辄就杀人,我们也劝阻过他,可他就是不听,还将我们视为异己,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迟早的事情,即使不被大当家你们所杀,早晚也要被这个李波所杀,这是他的命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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