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银剑很是知趣,当把岛上的事务交待清楚之后,丝毫也不耽搁,将手下的高丽人和其家眷尽数搬到了船上,由于人数多了一些,又从徐毅这里要了一艘原本属于他的货船,装载完毕之后,连夜扬帆启航,回他的高丽去了,徐毅也不挽留,并且故作大方丝毫没有检查那些高丽人和他们的家眷是否夹私,便在码头上送他们离开了黄鱼岛,看着他们远去之后才回了寨子。
岛上的人虽然惶恐,但因为都呆在自己的家中,相互也无法商量,又不敢轻易出门,怕万一被独龙岛的人逮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徐魔王一怒之下砍了他们的脑袋,所以岛上倒是非常安静。
只有寨子中心的那个原本属于朴银剑的院落之中还灯火通明,徐毅和水猫等人在这里吃饭,只听水猫笑道:“今日我更是知道了军师的厉害,你这招杀人立威果真厉害的紧呀!借着这些倭人的脑袋,愣是吓的偌大一个岛上的人各个噤若寒蝉,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老老实实的躲在了自己的家里面,起初路上我还担心,到了这个黄鱼岛免不得要乱上一阵子,军师这么一招,便把我的担心给彻底消解掉了,军师大才果真不是我们这些粗人所能比的!今天你下令杀掉所有倭人的时候,我还觉得军师肯定是脑子出了问题了,现在看来我还是不能揣测出军师的妙计呀!哈哈……”水猫端着酒杯向徐毅敬酒。
徐毅也端起了酒杯笑了起来:“孙大哥什么时候也学会恭维人了?这倒是让我奇怪呀!只是你们不知道,杀那些倭人的时候,我连看都不敢看,毕竟是一下砍掉四十多人的脑袋,你以为我真是杀人魔王不成,事后我瞅了一眼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到现在我这胃里面还不舒服着呢!呵呵!那些倭人的尸体都处理了吗?别留在岛上发臭了,万一再闹出瘟疫来,那咱们可就遭殃了!”
“军师放心,我已经安排弟兄把他们的尸首收集到一起,拉到海上全都丢到了海里面喂鱼去了,倒是便宜了那些鲨鱼,好好开了顿荤!”李波也笑了起来。
“那我以后再吃鱼翅可千万别让我吃这一带的鱼翅了,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愿这些鲨鱼吃了这些混账东西之后,别闹肚子了,毕竟这些倭人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哈哈!不过这些倭人也不长眼,偏偏这个时候来找黄鱼岛麻烦,无意之中倒是给我帮了一个大忙,也算他们办了件好事了吧,给自己积了点阴德!也但愿以后他们再转生的话,千万不要再当倭人了,否则碰上咱们,还是一个死了喂鱼的下场!”徐毅说起了笑话。
“军师对这些倭人似乎很没有好感,只是不知军师这是何故呀!”水猫问道。
“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些倭人历代生活在远离大陆的岛国之上,国中又多分小国,平时相互倾轧,征战不断,这就养生了他们天生好斗的性格,同时也让他们养成了欺软怕硬的性格,他们四面临海,岛上资源匮乏,当西面的天朝上帮强大的时候,他们将天朝上榜视为亲爹一般恭顺,一副乖孩子的模样,目的不过是想要偷师学艺而已,还以学得上帮风俗为荣,可一旦天朝出现动乱,他们则立即露出狰狞面目,收起了他们乖孩子的模样,扑过来狠狠咬伤一口,而且这些倭人生性凶残,所过之处如同蝗虫一般寸草不留,将我们大宋人视为草芥,你说我能对他们有什么好感不成?”徐毅解释到,不过他却不会说出真正讨厌这个国家的原因。
“那我听说军师本不是大宋人士,而是来自海外国度,为何军师经常却以宋人自称,行事也多为大宋着想呢?”李波忽然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他许久了,接着今天徐毅高兴问了出来。
“这个嘛!你们就不知道了,我其实祖上本是汉人,只是早年因为避乱才远赴海外,其实祖上一直都在以汉人自居,从来都不曾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海上路途遥远,总是不得返回故土,但自小便教导我,要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次我也是随一艘北返货船想要回归故土,怎奈海上风浪太大,终未能随船回到陆上,满船人员,只剩下我一人侥幸得以生还,才遇上了靳当家,被其所救,听闻大宋局势,于是也就死了回陆上之心,老实干起了咱们这个很有前途的行当,倒是让你们见笑了!呵呵!”徐毅信口胡诌到,反正他说的那个国家本来就不存在,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不至于有人能去考证。
众人听了也都一阵唏嘘感叹,为徐毅一个海外归来之人还处处为大宋着想感到敬佩万分。
吃过晚饭之后,水猫和李波下去安排巡夜,虽然天色已经很晚,可徐毅却没有什么睡意,于是信步走出了寨子,守门的都是独龙岛的人,看到徐毅纷纷施礼,甚是恭敬,徐毅交待他们要克己值守之后,来到了外面的沙滩上。
脱去了脚上的鞋子之后,他光脚踩在沙滩上,让细细的沙子按揉着自己的脚底,细沙涌过他的脚趾缝,感觉脚趾有些痒痒的,但却十分舒服,月光柔和的洒在大海和岛上,在岛上各处都披上了一层如同白纱一般的光晕,四周一片宁静,偶尔只能听到岛上林中惊鸟的一些鸣叫之声,漫步在沙滩之上,徐毅忽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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