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找了几个骰子交给李波,让他表演一下,李波抓了骰子随便一摇,丢下之后,徐毅要什么点,他就给徐毅掷出什么点,接着徐毅摇骰子,不管他摇出什么点,李波都能听出来他摇的点数,这下徐毅放心了下来,哈哈,原来身边还跟了一个赌神呀!这下发达了!
金九很烦,他这次知道撞上了铁板了,可事情闹到了现在,他也不能随便就因为那姓徐的认识新任通判就麻爪了,现在服软撤诉的话,恐怕官府还要追究他诬告的罪名呢,何况西门畔还在牢里面关着呢!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心想要是能攀上了知府大人的话,这次的官司估计还能打下去,可他平日里结交的都是一些官府里的下级官员,还真就没有攀上这个知府刘大人,想要两天就抱住知府刘大人的大腿,让刘大人倒向他这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何况沐休这几天,那个新任的罗大人肯定也会趁机和这个知府大人通气了,他这两天有些坐住了萝卜,现在他只能硬撑下去了,好在他手中还有吴泉水当初打下的欠条,而且这个吴泉水早就跑的没影了!估计也能绞缠一下,有平日里结交的那些当官的撑着,估计不至于输得太惨了!要不他以后在扬州就不好混了!
杭州离扬州不算太远,快马来回用不了两天时间,薛屠接到了徐毅的消息之后,不敢耽搁,立即让林雄带了百十号弟兄一路急赶,终于三天后赶到了扬州,见到了徐毅。
徐毅让他们分头住在了扬州一些客栈里面,等着这个事情官面上的结束之后,好好收拾一下那个福运赌坊的金九,林雄听命之后,带着人先安顿了下来,这些人反正都穿的各色衣服,又不是来造反的,对付一个赌坊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徐毅又私下找到了几个罗大人的手下出来,在酒楼上好好的款待了他们一番,送了一些礼品给他们几个,让这些人觉得徐毅这个人却是不错,是个明理的人,酒足饭饱之后,各个拍着胸脯说只要有事,只管徐毅吩咐就是了,徐毅点头应了下来。
在罗大人的过问下,很快扬州知府便升堂审理金九和徐毅的这个案子,徐毅这才第一次见到这个金九。
金九生的白白胖胖的样子,看起来一脸和善,简直就像一个良善的士绅,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和他的为人的话,说不定还真会被他的外边蒙骗了,在徐毅打量金九的时候,这个金九也在上下打量徐毅。
金九也感到有些吃惊,他以前只知道船场的新掌柜是一个姓徐的人,可没有想到今天一见才知道徐毅居然还这么年轻,只见徐毅中等偏上的身材,脸上没有蓄须,白白净净的,但却没有那种柔弱的感觉,反倒给人一种内敛的英气,举手投足之间不失一种沉稳老练,让金九产生出一种不敢小觑他的感觉。
因为两方现在是仇人,虽然没有到相见眼红的地步,但他们两个相互审视了一下之后,也相互没有言语什么,而是站在堂下等候县令的传唤。
随着衙役的喊声,扬州知府梅大人将当事双方叫上了大堂,因为他们两个都没有功名在身,虽然徐毅不愿,但还是无奈的跪下对这个知府大人施礼,各自报上了姓名。
徐毅偷眼看了一下,罗大人也在堂上一旁听审,偷偷的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心安,徐毅于是心中便有了底,也许是两方都运动的结果,这次听审梅大人没有让他们跪着问话,而是让他们起身答话,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毅和金九之后,梅知府开口问道:“金九,你状告江北船场徐掌柜的欠账不还,而且还纵奴行凶,可有凭证吗?”
这个金九赶紧躬身回答到:“回大人的话,草民状告他欠账还有行凶可都是有凭证的,我这里还有当初船场掌柜的给小人打下的欠条为凭,而且当日我派人去船场讨账的时候,许多人都看到了,船场中的人不但欠账不还,还动手伤人,现在行凶之人已经被官府擒拿归案,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
梅知府听完之后,将头转向一旁的徐毅问道:“徐毅,我来问你,金九所言可是属实吗?”
徐毅躬身答道:“回大人的话,金九所言全都是谎言,没有一句实话,在下来扬州时间不长,从来都不认识这个金九,何来欠他的钱之说呢?而且即便是以前的掌柜的欠他的钱,又和我有什么干系呢,这个金九却拿着以前掌柜的欠条,派出多人到我的船场无理取闹,而且还率先动手殴打我船场之人,这些事情都是有多人所见,至于他的人被打伤,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船场的人的,还请大人明断!”
这个梅知府听过两方陈述之后,便转头对那个金九问道:“这个徐掌柜说从来都不认识你,你却说他欠了你的钱,这又是何故呢?”
金九一听,赶紧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让一旁衙役呈上了大案,说到:“小人却是不认识这个徐掌柜的,可船场原本是那个吴泉水所有,而那个吴泉水曾经在小人那里借了纹银五百两,说了要拿船场抵押的,可他却将船场私自转给了这个徐掌柜的,而且小人听说当初他转让船场的时候已经将其债务全部转给了这个徐掌柜的,所以他的欠账我也只能找这个徐掌柜讨要了,这也本事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他不但不承认这个欠账,反倒派人殴打我去讨债的下人,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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