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俱罗够厉害吧?
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杨广手下效力,以大隋的财力供养武道。
穷文富武,穷修道富修武!
修炼武道就是烧钱。
虽然在古时候盗匪横行,可以行侠仗义获得银钱,但有钱人谁会去做盗匪呢?
所以说围剿盗匪纯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篝火熊熊,自袖子里拿出美酒、烤肉,缓缓给张仲坚倒上。
“好酒!”一杯酒水下肚,张仲坚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才道:“这么一杯酒,便是普通百姓一年的生计。都督尚且如此,更何况大隋官僚?大隋已经腐朽入骨子里,天下各大门阀世家纷纷出手暗中筹谋反隋之事。而且朝廷并不缺少见神高手,当年贺若弼等人陛下下旨诛杀,可不见丝毫犹豫。”
张仲坚的话外意张百仁听懂了,随即失笑:“非也!此一时彼一时!”
张百仁知道,如今大隋风雨飘摇,想要将张仲坚这等高手拉入自己的战车,有些异想天开。若放在大隋富平时,或许到有几分希望。
“与大隋比起来,我还不如投靠瓦岗!凭我本事,要不了几年瓦岗便会落入我手中,各大门阀世家的物资尽数归我所有”张仲坚笑看着张百仁。
张百仁闻言顿时面色严肃起来:“张兄切莫如此想,须知本都督刀剑无眼,对于叛党可从不手软。”
瞧着面色严肃的张百仁,张仲坚苦笑:“在下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都督居然当真了!凭我与李靖、红拂的关系,又怎么会投入瓦岗?”
张百仁面色稍霁:“玩笑便好!玩笑便好!只是这类玩笑还需少开,我可是会当真的,若叫张兄不小心死在我的剑下,在下日后心中必然悔恨万分。”
虬髯客吃着烤肉,喝着美酒:“这夺龙大阵,你打算如何破去?”
“还要请教张兄”张百仁端起酒杯示意。
与张百仁碰了一下酒杯,张仲坚才道:“实不相瞒,铜模关乎重大,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忍这些盗匪危害天下百姓。又恰好听闻‘神’要对你下手,于是忍不住想要跑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到这里虬髯客将酒水一饮而尽:“神被你退去,但铜模必须追回来。”
“张兄倒是明白人,知道这铜模的危害”张百仁无奈一笑:“可惜有的人偏偏不知道,居然为了一己私利将铜模给卖了出去。”
“我一介武夫,对于大阵的研究并不多,破阵还要靠你自己。若冲入瓦岗寻找铜模,我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张百仁对着虬髯客一礼,酒水一饮而尽,开始打坐运功。
如今三魂七魄被解放出来,还要慢慢运功调和,毕竟二十多年的分离,不是一时间就能合在一处的。
就像亲人分别二十多年也会有些生分,更何况是三魂七魄?
瓦岗寨
此时各大头领汇聚一堂。
“凤血!”翟让端坐在主位,眼中满是神光。
“大哥,这可是凤血,咱们决不能错过!”下方一位汉子开口。
“是极,若能得了凤血,我瓦岗寨也有长生不死的神明,日后延续千古,天下大统未必不能落得”又有人附和。
“军师以为如何?”翟让看向了徐茂公。
徐茂公面色游移不定:“怕是难啊!大都督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天下间想要其性命之人数不尽数,如今二十五年过去,却依旧活得好好的。当年各大门阀世家联手都不能置其于死地,这事情怕是有些棘手。狐狸抓不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一边徐世绩不满的道:“张百仁如今自己找上门来,咱们既然已经得罪,便管不得那么多了。”
一边单雄信摇摇头:“怕是不可!我当年与张百仁交过手,张百仁神通深不可测!世人都说张百仁无生剑名震天下,萧萧落叶无形剑,劝君孽海且回头,不知要了多少人的性命。但那日张百仁与我交手,却从未出剑,便将我打的毫无招架之功。如今十五年过去,只怕修为更加深不可测,咱们还是莫要招惹的好。”
“莫要招惹?难道铜模还能送出去不成?”徐世绩翻翻白眼。
这话倒是真的,铜模怎么着也不能送出去啊。
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过了一会翟让终究顶不住心中的诱惑:“若有机会,逼其交出凤血倒也无妨。”
听闻此言,单雄信与徐茂公俱都面色一变,交出凤血怕是瓦岗灾难就此开始。凤血谁不想要?那可是长生不老的希望,就算是猪得了凤血,也能修成至道阳神,也能武道至上。
就怕到时瓦岗寨会分崩离析,兄弟反目,那可就糟了。
一旦瓦岗分崩离析,这些人如今都上了朝廷的黑名单,那个能逃得出张百仁的追杀?
“绝对不能得到凤血”徐茂公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第二日天刚亮
张百仁瞧着跃出地面的太阳,轻轻睁开眼睛。张仲坚在远处拉伸筋骨,调动气血。一日不练,十日成空。修道也好,武道也罢,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张百仁把玩着金简,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瞧着烟雾朦胧的瓦岗寨,一掌熄灭了篝火:“还请道兄替我护法,看我做法能否破开这瓦岗寨大阵。”
张仲坚点点头:“都督尽管动手便是。”
张百仁手掌一伸,龙珠悬浮于手心,然后慢慢漂浮于胸口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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