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听到义城公主的话,一股不妙的感觉自管事心中升起!
“谁!”管事眼中露出一抹惊惶,强自镇定道:“我郑家家大业大,还真从未怕过谁,就算大隋都不曾怕过,还有谁值得我郑家忌惮!”
“潇潇落月无形剑,劝君孽海且回头!你收了大都督的一百两黄金,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义城公主眼中露出一抹嘲弄。
这一百两黄金不是意外之财,而是催命钱啊!
“当真是大都督?”那管事觉得自己要疯了,居然一个不查,坠入了这般陷阱之中。
“呵呵!”轻轻一阵冷笑,义城公主眯起眼睛:“大都督就在后面盯着,你等若稍有异动,只怕不待突厥杀来,大都督就会先送你等上路。”
管事闻言向身后看去,果真雨幕中隐约可见一道人影在远远的盯着众人。
若马车中的真是义城公主,大都督亲自出手倒也极有可能!
麻烦大了!
“大都督那等人物神通广大,想要将你带走不过念动之间罢了,何苦为难我等无名小卒!”管事苦笑着道。
“毕竟是突厥王帐,龙气最浓郁所在,就算大都督也要忌惮几分”义城公主暗自摇了摇头。
“怎么了?”车队忽然停下,商队护卫首领走来。
“李大成,老头子这回给你惹来祸事了,你还是速去逃命吧!”管事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苦涩。
“怎么回事?”李大成闻言一愣。
管事苦笑着道:“你不知道,这马车中的女子乃是义城公主,那斗笠人是大都督!老头子我自己撞在了枪口上,怪不得别人。”
“老糊涂啊你!这回可真被你害惨了!”李大成闻言顿时一愣,眼中露出了惊悚之色:“该死的!该死的!这回要被你害死了!”
“现在怎么办?将义城公主送回去?”李大成眼中露出了一抹无奈。
“你若不想死,就尽管回头是了!”管事轻轻一叹。
冥冥之中一股气机缠绕而来,那是来自于绝顶高手的威压,自己等人一举一动俱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胆敢回头,立即毙命!继续前行,在突厥追上来之前,还能多活一会。
“继续前进,加快速度继续前进!能走多远是多远!”管事一咬牙,如今没得选择,只能拼了老命努力逃走。
细雨
给仆骨怀恩追捕一行人的气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凭借仆骨怀恩的手段,这都不算是事!
“吁~~~”
急速赶路的郑家商队在雨中走了一个时辰后,瞧着前方的黑袍人影,猛然拉住了缰绳。
雨水落在男子的衣衫上,瞬间被其周身锋芒气机割裂!
“阁下何人,为何挡在我等去路?”郑家管事心中忐忑的走上前。
“呵呵!义城公主何在,属下仆骨怀恩求见!”没有理会郑家管事的话,仆骨怀恩的声音传入雨幕。
仆骨怀恩!
郑家管事与商队护卫俱都是面色一白,众人在突厥交易期间,听得最多的便是仆骨怀恩化作了顶尖大能,至道强者在其手中走不过一招,可见此人的强大。
一只粉红色小老鼠在仆骨怀恩的手掌心里不安的躁动着,仆骨怀恩低着头似乎与小老鼠交流一般,然后将其塞入袖子里,手掌一伸,金黄色气机居然凝聚为一把薄如蝉翼,锋芒无匹的长剑。
“可汗有令,鸡犬不留!”仆骨怀恩话语冰冷,下一刻猛然化作一道金黄色影子,只听得一声声惨叫传开,刹那间场中化作了修罗地狱。
二十个呼吸过后,车队已经没有站立之人。管事根本就来不及解释,脑袋已经被仆骨怀恩一剑削掉。
弱者,没有解释的权利。
一边李大成此时胸口被一剑洞穿,锋芒之气破坏着他体内的生机。
“王妃,这些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将您劫掠出来,是属下的过错,叫您受惊了!”站在尸体中,仆骨怀恩对着马车恭敬一礼。
马车没有动静,一阵脚步声自远方传来,打断了连珠一般的雨水声音。
一柄油纸伞,身上披着黑袍,赤裸双足缓缓自远方走来。
带上污泥堆积,脚掌却不染分毫。
似慢实快,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场中。
“张百仁?”仆骨怀恩虽是质问,但眼中杀机以及话语里的笃定,却已经肯定了张百仁的身份。
瞧着那满地尸体,张百仁眉头微微皱起,脚下步步生莲,避开了血水,大袖一挥马车已经落入其袖子里,仆骨莫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大但张百仁,你居然敢劫掠我突厥王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仆骨怀恩眼中杀机流转,周身气机蓄势待发,欲要割裂空气。
没有理会仆骨怀恩,张百仁看向了倒地不起的李大成:“可惜我来晚一步,所有人都死了!”
“咳咳!”李大成猛烈咳嗽,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来。
“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张百仁手指一弹,一道青木真气落入李大成体内。
他若死了,谁替自己传递信息?
谁将这里的事情告诉郑家?突厥如何与郑家反目成仇?
一道青木真气,足以护持李大成不死,张百仁转身看向了仆骨怀恩,缓缓收起油纸伞:“你就是仆骨怀恩?”
“正是!”仆骨怀恩在酝酿着自己的气机。
“听人说,仆骨莫何是你爷爷?”张百仁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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