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没有选择回来,凤族这么多条人命就背上勾结魔族的名声被永世唾骂!
倘若她没有回来,这些证据就永远不见天日,直至再没有灵元力,消失殆尽!
倘若她没有回来,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也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亲人倾尽全族也要她活下来!
此后,所有人都会记得是灵帝平定了灵界,而不是凤族。
凤族会泯灭在历史长河里,再无人记起。
可就是不如那些人的意,她回来了。
凤族传承还在。
“阿姐,我回来了,凤族必会沉冤昭雪。”许声声一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眸子深冽寒冷。
有人在背后利用凤族的名义收取信仰之力,这事情她会查清。
有这样一条线索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哪里有信仰之力,哪里就有凤族残骸。
说明背后这个人对当年的那一场大战非常清晰,甚至可能清晰到知道每一处凤族遗骸的位置。
既然此人要收集信仰之力,就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她一处一处摧毁信仰,她就不信这个人能耐得住性子不出来!
无论旁系还是直系血亲,总有凤族之人将证据留存在印鉴石之中。
这就是将来对上灵族的铁证如山!
而想来,凤族遗骸最密集之处一一上三域!
无论是寻找遗骸还是寻找慕今朝,上三域,此刻,她该启程了!
许声声看了一眼极远方的位置,最终整个人虚空而立在秦城的最上方,感应了一下秦城再没有活人的气息,谢清越也应该离开了,她也就毫不顾忌了。
许声声纤细白皙指尖结了一个漂亮的手印,掌心之间逐渐汇聚了恐怖而骇人的灵元力,极强的威压笼罩了整个秦城上方!
“轰一一”
“轰轰轰一一”
一声巨响,自虚空往下冲出了一股炽热的波浪,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腾空而起,伴随着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朵朵妖娆艳丽的彼岸花,争奇斗艳!
猛烈的爆炸声不绝于耳,成片的房屋接连不断地坍塌,碎裂砖瓦如同流星雨般纷纷坠落,毫不留情地砸向了地底,殷红的火光四处飞溅,溅到了支离破碎的城墙上,流淌到了四分五裂的道路上,仿佛盛开的红蔷薇,妖艳夺目。
火光,仿佛冲破天幕。
秦城被夷为平地,半分没有波及到其他地方。
桑镇里,百姓瞪大眼睛看着火光冲天处议论纷纷!
“哎哟!这座鬼城怎么就炸了?”
“那肯定是有仙师出手了啊!秦城从此以后就太平喽!以后走夜路都不用担心了!我娘子带孩子去娘家玩也不用绕远路了。”有人高兴欢呼!
“那可不是!这些年有多少人不小心进了秦城都死了,这下好了!”
一时间到处都是欢呼雀跃的声音。
小半个时辰后,附近天空流光道道,大多都是附近的修士感应到此处的异常而来的。
各处询问之下又没人到底说的出来是怎么炸掉的。
但总而言之是一件好事,实在查不出来,事情也就逐渐不了了之了。
……
未知黑暗深渊中。
“尊上,秦城据点被毁了。”
“嗯?”男人嗓音磁性低沉。
“人……未找到……”说话的人嗓音颤抖,害怕到了极点。
再接下来,只剩下一片血红。
……
玄天剑宗。
楚行之三人看了近日小师妹来的信之后,三脸懵逼,随即陷入沉默。
随后费劲千辛万苦刚回玄天剑宗的白衣帝君沈衡看了信也沉默寡言。
这一刻,楚行之手上的茶不香了。
楚沉手上的烤鱼也凉了。
楚默嘴角有些莫名的僵硬。
手中信如上。
师兄们亲启:
好久不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好吗?上次的糖葫芦好吃吧,下次我给你们多寄一些,还有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找到,如果找到的话,就别让师父再走丢啦!
另外再说一下正事儿,我,谢清越,谢长风,陈明月四人小队解散啦,关于一百件好事任务就分开做,为什么分开呢?因为生活习惯不同。
明月要和长风去度蜜月啦,两个人的爱情怎么能有第三个人同行呢!
另外就是谢清越,他整个人我无法接受成为我的同伴。
他讨厌我,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还有,由于我们历练昼伏夜出,会掉头发,他说他熬夜只会掉腿毛。
他还说希望众多女仙如夏天的蚊子一样,对他纠缠不清。
他吃饭挖鼻孔到处弹,笑起来会冒鼻涕泡,有脚臭大黄牙,说不定还有耳屎和痔疮。
居然在宗门内将自己不好习惯藏的严严实实的。
我单方面宣布对这个人永不来往。
再见了师父以及师兄们!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一一小师妹许声声留!
沈衡看完信脸色越来越臭,极冷开口:“青云!”
然后他走了,雷厉风行。
楚行之三人面面相觑,师尊定然是去找青云掌门了,他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弟子,有人要挨揍!
挖鼻孔,鼻涕泡,脚臭大黄牙,耳屎外加痔疮……
楚行之表情空白,深吸一口气,道:“找人给掌门整个山头消消毒!”
楚沉:“小师妹才练气四层……”
楚默:“可能已经六层了……”
楚沉:“那也很危险!”
楚行之温和的表象有那么一刻是碎裂的:“她现在就是个从头用灵器武装到脚的武装分子!”
“……”
恰好青云掌门挨了一顿打,鼻青脸肿之后,谢清越风尘仆仆赶回了宗,还没来得及说许声声的事。
高座上青云掌门顶着青青紫紫的脸看向他:“你抠鼻屎,冒鼻涕泡,有口臭脚臭大黄牙还有耳屎和痔疮?”
“你半个月不洗头洗澡不换衣裳?睡觉还打呼噜?”
“你还好色?”
青云掌门这一番震天咆哮几乎让大半个玄天剑宗都听见了。
无数弟子目瞪口呆的看向大殿的方向,目光又落在了谢清越身上。
那衣裳确实很脏,那手也挺黑,头发也有些乱。
随即,这些目光不约而同的由以前的崇敬转变为嫌弃。
无耻之徒!
谢清越长途跋涉之后已经是疲劳至极,这会儿更是整个人脑袋好像被大锤子打懵了似的,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什么?”
师尊在说什么?
他怎么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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