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公主冲冠一怒为蓝颜,差点掀了整个朝堂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当然,戚南雪也听说了。
他差点没给吓坏。
他害怕又担心,生怕凤阳公主会因为此事招太子不喜,让陛下和娘娘厌弃了她。
他有心想要打听一下后来如何了,但因为身体不好起不来,想打听事情都是有心无力。
就在戚南雪担惊受怕的时候,宫里来了人。
小福子带着人过来宣戚南雪进宫。
戚南雪起不来,他就让人架着戚南雪,用轿子把着他进了宫。
这一路走过去,戚南雪身体越发的不适,身上出了一身的虚汗。
等进了宫,又换了软轿,一路抬到凤栖宫。
他被人扶着进凤栖宫门之后,就看到安宁和萧元坐在主位上。
戚南雪腿一软就想跪。
安宁让人扶他半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行了,你这样子还行什么礼,真要跪一会儿,少不得半条命也去了。”
戚南雪苦笑一下就躺下了。
实在是他没有精力去做别的。
安宁看看萧元,萧元咳了一声:“凤阳进宫求朕开导开导你,朕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导,你一个大男人不说护着自己的女人,反倒让凤阳替你担惊受怕的,你羞是不羞,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当干脆利落,这般婆婆妈妈拿不起放不下没的叫人看不起。”
安宁拽了拽萧元的袖子,萧元哼了一声:“你拽朕做什么,朕早就想骂他了,今儿谁也别想劝住朕,戚南雪,你要真是个男人,就把那什么伤春悲风的心收一收,也好生的替凤阳做些事情,哼,别人看不惯你,你用得着别人看得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的是自己痛快,管别人如何?那些老顽固也不是只说你一人,他们还成天挑朕的刺呢,朕要是与你一样不让人说,朕早就不活了,你要是心大,就由着他们说去,要是气不过,谁说了你,你就和谁怼去,这么病歪歪的给谁看,你就是病死了,也只有凤阳和你娘为你掉两滴泪,别人才不会受任何影响,也不对,那些老顽固或者还会拍手称快。”
戚南雪叫萧元骂的躺都躺不住了。
他撑着坐起身,弱弱的道:“奴,不,我并不是受不住别人骂,早几年我成天被人骂也这般过来了,我只是生怕委屈了公主,怕陛下和娘娘因为我训斥公主。”
“呵。”
萧元起身踱步到戚南雪身旁:“朕看你就是心眼小,你说你一个男人心眼怎么比针鼻还小呢,说什么怕朕容不下你,凤阳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朕要容不下早就赐你死罪了,还让你活到如今?你当朕是什么人,朕是能让人左右的么,你也太小瞧朕了,也太小瞧朕的公主了。”
安宁笑了笑,拉萧元坐下,很和气的对戚南雪道:“你也莫怕,你和凤阳在一起,凤阳是和我还有陛下说过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不会为难与你的。”
戚南雪轻松一口气:“陛下说的对,一切都是我不对,我立不起来,倒连累公主为我着急。”
他这会儿心里开阔了很多,早先的忧愁惧怕一扫而空,竟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颇有几分神清气爽之态。
“既然知道错了,回去就好好改,以后好好和凤阳过日子,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下次要是再叫凤阳为了你担惊受怕的,朕绝饶不了你。”
萧元看着戚南雪冷冷的扔下一句,然后甩袖子就走。
安宁起身道:“你先在这里歇一歇,一会儿我叫个太医给你诊脉,你这身体得好好养养,可别等成亲的时候背不动新娘子。”
“成亲?”
戚南雪惊的差点没从榻上掉下来:“什么成亲?我,我要和谁成亲?”
安宁笑道:“凤阳求了我和她父皇,说想要和你成亲,求着陛下写赐婚的圣旨,陛下因此心情有些不好,刚才说了些过份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你要是和凤阳成了亲,也便是我们的孩子了,陛下也是拿你当自家孩子看,心疼你的遭遇,也气你爱钻牛角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陛下刚才骂你,也是为你着想,这要是外人,陛下绝不会和他多说一句。”
戚南雪这心里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不敢置信,欣喜若狂,然后就是忧虑,再便是疑在梦中。
他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然后跪下就给安宁嗑头,嗑完头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安宁听的都替他疼:“你这孩子,做什么打自己呢?”
戚南雪喃喃道:“我,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有了萧元和安宁的保证,戚南雪心胸开阔了,之前的忧虑一扫而空,整个人状态就变了。
之后安宁让太医给他诊脉,又开了药,让他回去喝了几天药,他的身体就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本来,他这就是心疼,如今心病好了,身体自然会好。
之后一段时间,戚南雪能吃能喝,他又好好的锻炼,总算把身体养好了。
等身体好了,赐婚的旨意也下来了。
戚南雪这才踏实了。
他接了旨,然后看着凤阳公主笑的傻乎乎的。
他牵着凤阳公主的手,就那么一直瞅着她,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凤阳公主定下亲事,没过多久卢珍就生了。
她生了一对龙凤胎,小郡主和小太孙出生的时候,正赶上早起太阳初升之时,天空一片霞光,很多人都说这是好兆头,再加上卢珍生的是龙凤胎,这就意味着龙凤呈祥,这让整个东宫的人都喜气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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