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凑了过去,仔细打量着那位男子。他身穿布衣,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一股智慧和深邃。房玄龄左右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只有这名男子一人,他心中暗自猜测,这名男子很可能就是卢照邻。
他的手握成拳,同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卢照邻吗?”
卢照邻看到一个穿着华贵长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男子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和深邃,让他不禁有些疑惑,这人是谁。
“您是?”卢照邻疑惑地问道,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警惕。
“在下房玄龄!”房玄龄回答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卢照邻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心中暗想:“房玄龄可是大唐的国公,怎么可能来我这个小地方呢?难道又是哪个无聊的贵族子弟来消遣我的吗?”
“先生,莫要诓我了,国公贵体,怎么可能到我这小院之中?”卢照邻苦笑着说。
“这么说,您就是卢照邻了?”房玄龄再次确认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卢照邻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卢照邻。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房玄龄微笑着走上前来,伸出手来与卢照邻相握。卢照邻一愣,但还是礼貌地握住了房玄龄的手。
“我久仰您的大名,对您非常敬佩。今日特地前来拜访您。”房玄龄真诚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友善的微笑。
卢照邻听得有些糊涂了,他并不认识这位来访者,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来找自己。虽然对方声称自己是房玄龄,但他仍然半信半疑。
房玄龄看出卢照邻的疑惑,便提醒道:“你还记得刘仁轨吗?是他引荐的。”
当提到刘仁轨的名字时,卢照邻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想起了那段年轻时的时光,和刘仁轨一起读书的日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他是我同窗,早年间,我们在一起读过书,后来,他去朝廷当了官,我们便没有再联系过!”卢照邻感慨地说道。
房玄龄心中一喜,他更加确定卢照邻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太好了,是你,真的是你!”
卢照邻被房玄龄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
房玄龄伸出手来,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牌递给卢照邻。他的动作轻柔而优雅,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的光芒。
卢照邻接过玉牌一看,顿时惊呆了。玉牌上那几个字像火焰一样在他的眼前跳跃,“大唐魏国公房玄龄”。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跳加速,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来访者居然真的是大唐的国公房玄龄!
“您,真的是国公!失礼了!”卢照邻有些结巴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尴尬和震惊的表情。
房玄龄赶紧安慰道:“没事,没事,是我唐突了,我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我应该先提前跟你打好招呼,再来说我要来找你,这次是我贸然来访,真的是我唐突了。”
“不敢不敢!”卢照邻连连摇头,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两人聊了一会儿,房玄龄说道:“既然已经到了你这里,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卢照邻这才意识到自己疏忽了礼节。
“喔,瞧我这脑袋,真是糊涂了!”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笑道,“快快请进!”
于是他便将房玄龄引到了屋内。
房玄龄看着屋内的陈设,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这里实在是太简陋了,与他的身份和地位完全不相符。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卢照邻的生活环境竟然如此清贫。
卢照邻的院子十分简陋,与房玄龄所想象的大相径庭。院子里铺着石板,四周长满了杂草,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木柴和农具。院子的围墙是用土坯砌成的,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显得有些破败。
院子里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什么名贵的花卉。只有几株野花在角落里默默地开放,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只瘦小的土狗在院子里溜达着,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整个院子给人一种朴素、自然的感觉,没有一丝奢华和浮夸。虽然环境简陋,但却透着一股清静和淡泊的气息。
“这里,实在是太简陋了……”房玄龄有些不忍地说道。
卢照邻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清静自在,没有太多的繁琐和束缚。”
房玄龄不禁对卢照邻的淡泊名利和清高品格感到敬佩。他心中暗自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智者啊!”
怪不得李愔想要这样的人才。
李愔要的人才都是一样的。
像是这类的人才,才是他们想要的人。
所以,房玄龄明白了李愔的用人之道。
廉洁一定是首位的,他不会吝啬给他们更多的东西,但你们却是要做好,如果没有做好,那是永远不能在大唐立足,别人没有这个能量,可是李愔却是有的。
“来,坐!”卢照邻热情地招呼房玄龄坐下。他注意到院子里的简陋环境,心中不禁有些尴尬,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接着,他便去倒茶。卢照邻知道,虽然环境简陋,但待客之道不能失了礼数。他从屋子里端出一壶热茶,放在房玄龄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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