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薛万彻喝多了酒,在那洛水之北,打砸汉唐商行的牡丹亭酒楼一事,已然在一干别有用心之人的传播下。
在整个洛阳城内传得沸沸扬扬,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干官员,都很是兴灾乐祸。
特别是那帮子斯文人,没想到,居然能欣赏到那帮子关系好得都快要穿一条裤子的粗鄙武夫们发生冲突事件。
大伙从刚进宫门,就都不停的拿目光在寻找程咬金那个恶货,还有薛万彻这位犯罪份子。
也不知道这两位碰了面,会不会直接内卷,他们到底是会如同斯文人一般只恶语相向。
还是习惯性的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真是让人期待啊……
就在他们很是兴奋地窃窃私语,东顾西盼的当口,终于有人发现了端倪。
“你们看,薛万彻在那边,咦?怎么回事,旁边不就是程咬金吗?”
随着有人指点,一干满心期待看到一幕大戏的文官们纷纷侧目相望。
就看到了远处那些武臣的人堆里边,薛万彻不知道在叽叽歪歪小声地嘟囔什么。
而他的旁边,程咬金这位朝堂臭螺蛳,正眉开眼笑,大巴掌时不时拍打在薛万彻的肩膀之上。
一旁,那些个已知的汉唐商行的长辈们,一个二个表情也甚是轻松愉快,健步如飞。
“???”一干文官直接就懵逼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怎么回事?你们倒是打一个啊,内卷一个啊?
太奇怪了,薛万彻砸了你们汉唐商行的牡丹亭酒楼,整个洛阳城怕是连路边的野狗都知道了这个八卦。
你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还能这么蜜里调油,恩爱如初,这不科学,不符合你们粗鄙武夫报仇不隔夜的风格。
程咬金眼皮一翻,扫过了那边那帮子瞪着眼珠子朝着这边频频看过来的文臣,直接就乐了。
“呵呵,瞧见没,那帮子酸货,一个二个眼珠子瞪得跟西域琉璃珠似的,就是想看咱们的热闹。”
一旁的李绩抚着三缕长须,很是正经地道。
“这是自然,咱们瞧多了他们的热闹,他们也想看看咱们呗。”
“对了万彻老弟,你二哥咋样了?”
“某还没见到我二哥,不过听程三郎说,已经能吃东西了,而且还有力气耍裤腰带。”
“???”一干武将直接就懵逼地看着说得一本正经的薛万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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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啥不行,裤腰带那玩意,能耍出什么名堂?你特娘就算是耍水裙也行啊,虽然娘炮了点,好歹也是正经玩意。
看到周围的老兄弟们那一张张瞠目结舌的表情,薛无彻无可奈何地摊开了双手。
“某也问了程三郎,可是这小子屁都不说,只在嘿嘿嘿的傻笑。”
程咬金也是一脸黑线地抹了把脸,赶紧推了薛万彻一把安慰道。
“……行了行了,能耍,就说明有力气,有闲功夫耍那玩意,就说明你二哥心情渐好。”
回头有机会得问问老三,薛老二不会是有什么不良的癖好吧?或是老三那小子在胡说八道,这点得搞清楚。
向来戏弄人损人不利已的李兵部不禁咧着个嘴,满脸神往地道。
“唉,可惜,陛下让人守在那监牢外面,不许任何人探望,不然倒真想去见识见识……”
听到了这话,薛万彻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个家伙,真特娘的坏。
好在这个时候,朝会终于要开始,一干文武纷纷入殿。
而李世民表情有些不太乐意地步入了贞观殿内坐了下来。
毕竟,程三郎这个浑身心眼的混帐小子,又要借自己的威风,给那汉唐商行打广告兼撑腰。
这让李世民心中甚是不爽利,当然,平心而论,自家的亲爹亲闺女亲儿子都在那汉唐商行里边有股份。
自己当然很乐见其成汉唐商行在不欺行霸市的情况下,越办越好。
也不乐意汉唐商行被那些大唐各州县盘根错结的商贾与家族明里暗里的针对。
反正一句话,李世民觉得可以给那汉唐商行打广告兼撑腰,但是,被程三郎这只妖蛾子搂草打兔子的算计,这让人很不爽。
武功立国,文武双全的大唐天子算个啥?是草还是兔子?
唔……不管是草,还是兔子。英明睿智的、威加海内的大唐皇帝陛下都不乐意当就是了。
不过一想到说出这话的是自己爱妻观音婢,罢罢罢,自己也不能因此生怨。
就在大唐皇帝陛下心情相当不美丽地坐在御案后边的当口,一干文武行礼之际,都看到了陛下的神色。
顿时都心中一动,一干文臣的心中都不由得暗乐,你们这帮子粗鄙武夫虽然没有内卷,但是陛下心情不好,等着挨收拾吧。
而一干武臣则心中甚是佩服,想不到陛下的演技已入化境,为了配合今天能够把薛老三撂进监牢。
先摆出一副心情不好的架势,如此一来,更显得名正言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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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宣布朝会开始,一干怀揣着奏事奏折的文臣们却都没有第一个蹦出来抢风头,都很有默契地朝着御史堆看过去。
毕竟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情,如果御史没点动静,呵呵,他们绝对会狠狠地弹劾那些御史饱食终日,尸位素餐,懈怠渎职。
这绝对不是内卷,或者是一向看那些平日里就喜欢逮着人乱喷的御史不顺眼。
这只是作为一位有责任心的臣子应该有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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