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哥哥---不要---不要求他---不准---”
花情拼尽全力抓着他袖袍,眼里满是祈求,天族帝君怎么向魔域之主低头。
在白苏心里,天族颜面与他性命都不如眼前人儿重要,区区一跪又何妨!
念月回鞘,白苏宁跪不愿她受伤。
悦神袭来打破了天魔境地,妖王从天而降,声音远远传进,“还不快走!”
白苏抱起花情去如闪电。
魔君遥望白苏离去之方向,嘴角上扬,一丝邪魅丛生,“怎么哪都有你!”
“这应该本王问你才对!不在你的魔域呆着,跑来这儿做什么!”
“你坏了本君好事!”
“让天帝给你下跪,确实是天大的好事!”
魔君冷笑一声,“那你还阻拦!”
“哎呀,区区一个韩关不至于你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瞧上了人家小姑娘---”妖王伏在他耳畔,小声说道,“还是你觉得她特别!”
“确实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小魔头,这白苏身为天帝竟看上了一个小魔头!”
妖王无奈摇头,他甘愿忘记,望月之情怕是毁了再也回不来了,这样也好,白苏对她用情至深,二神相守好过互相残杀的下场。
“他们俩情动天地,恩爱的很,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
“原来如此!”
魔君深邃的眸子盯着妖王,“你告诉本君,为何那小魔头会口吐鲜血不止!”
“受了伤呗!你手下的韩关可不是吃素的!”
“哼!”
魔君显然不信,“本君一靠近就吐血不止,一个心神不稳的小魔头是受了什么伤?”
“----”
妖王眼神躲闪,“这---本王怎么知道,你该问天帝才对!”
“是吗?你不是八荒万事通,连这点小事也不知?”
“天族之事,本王怎知!”
魔君盯着他,妖王手摇悦神挡住了有点慌乱的心。
“这笔账,本君一定要找他好好清算清算!”
“----就因为一个小魔怪?”韩关不至于让他与天帝动手。
魔君不答,眸子里却荡漾着别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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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情---花情---你醒醒----”白苏摇曳着,又是一个大雨滂沱夜,花情的身体冷热分明,烫人如热油滚过,冻人如冰川夹雪,一夜反反复复,再强壮的身体也熬干了。
窗外电闪雷鸣,白苏不惜动用灵力强行输入,可那浑厚源源不断的灵力却最终石沉大海经不起半点波浪。
他彻底慌了神,他害怕再次失去她---
“公子---汤药熬好了---”
门外是店家亲自送来的汤药,按照上次的方子抓的,花情跟那方子犯冲,一闻到那苦味突然有了只觉,无力的扑动了几下睫毛又昏过去!
白苏无奈将药喝了一口,苦味煎熬着他的舌头,实在不知李言使用了什么天下疾苦的东西
——他要喂她喝药----
窗外一袭白影掠过,“你确定要这般喂她?”
白苏初时不觉,整颗心思全在花情身上,妖王一语惊得他咽了那口药,苦的他巨咳几声,差点将肺咳炸了。
“花情受惊,血气怨气重才导致她昏厥!”
白苏见是妖王,反倒忧思上眉,知他并无敌意便也卸下防备,“今夜抗不过去,我怕她---”
妖王知他顾虑,“当初她斩断与---咳咳,她当初斩断情缘也要报仇雪恨,或许她能控制住---”
白苏不期盼她心神归一,她记得起来记不起来都无所谓,只要她平安,哪怕小孩子天性。
刚喝下去的那口苦药弃了作用,害得他歪头就吐。
“花情确实是一颗魅惑人心的花神木,难怪有人对她动心,”
妖王手摇折扇,端起那碗残渣闻了闻,继续说道,“当今天子是那李言的表兄,他的脾气是跋扈了点,但心还是好的,他精通医术,这药确实对花情的身体有益无害——就是苦了点!”
这哪是苦了一点,这分明是想害死花情——她分明是一点苦都吃不得!
梦魇中的花情时不时的唤着白苏的名字,妖王端坐而望,时不时的瞧瞧白苏,意味深长的笑,“她丢了心神,也没忘记你!”
一下龙山或许她知亏欠!
白苏将手心的‘月’字唤起,强大的灵力通过掌心输入花情体内,妖王摇头,500年天雷击打,他的身体秀外内空,天帝的威名也只剩下震震四海。
“我来!”
妖王挥动掌力,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着花情,黑气从她体内升腾挥散,她身上的那股冷热之气瞬间被击散!
“多谢!”
妖王还是第一次听白苏说谢谢,为了花情,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打破了。
花情是他的命,又何尝不是夜望舒的命。
“白苏,夜望舒他----你不要怪他!”
“几百年的恩恩怨怨,早已谈不上谁对谁错,只盼她安好,若是有朝一日他想要天族这帝位,我白苏双手奉上!”
“他想要的与你一样!”
妖王轻拍他肩膀,“早休息---”
一晃身,那个洁白的身影转眼消失,白苏望着夜空良久,思绪漫天---
花情悠悠转醒已是后半夜,房里的烛光晃动,应着白苏那张脸,朦胧俊美,花情轻轻的挪动身子托着腮瞧着,那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虽然冷峻了一些,但不乏她欢喜。
白苏摆弄着锦盒出神,里面的两枚点心是花情亲手包的,他盯着看了良久,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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