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儿匆匆赶来,刚好瞧见那花千树兄妹跪地不起。不由得心里佩服起张于兰,自己怕是再过几年也未必能有这翻造诣。
“嬷嬷,苏公子请两位客人进府!”镯儿脆声声地说完又去扶花千树“:两位这般做法,可是为难嬷嬷了!赶紧起来,随我进府吧!”
苏棠月三人到了听雪楼听了此事,少不得一番猜测。
“要我说,管他什么目的,非友既敌。”沈妙仪一脸算计地盯着豆子“:话说花千树也算江湖一流剑客,竟然无法近张嬷嬷的身。那豆子你和镯儿怕是也非是寻常那丫头书童;最厉害的可是那周护卫?”
豆子人小脸皮薄,何时被小姑娘这样死死盯着问话,脸红到了脖子“:沈姑娘说笑了,豆子就是个书童。”
“是么?你就是个寻常书童?”沈妙仪一万个不相信,凑近了豆子跟前,越来越近,慌得豆子忙看向苏行止。
“妙仪你这问题问错人了!”苏棠月端起茶盏,小巧得鼻子轻轻一嗅,不愧是君山银针“:问你行止哥哥去,他是明白人!”说着浅笑嫣然地递给苏行止一个眼神,似在说:我说的没毛病吧!
“叮,宿主魅惑行为奖励10分。”
苏行止总觉得今天得苏棠月不一样了,看着她狡黠得逞的目光,整个人都灵动了。若说之前的苏棠月美则美矣,好比那仕女图上的仙子;今天的苏棠月那就是仙子从画里走出来了。
“叮,积分上涨20分。”
苏棠月已经对奶团的无良解读麻木了。
“行止哥哥,小师叔为什么说你是明白人?”沈妙仪眨巴一下眼睛,趁到苏棠月身边坐下“:你跟他们是相熟,自然是明白人!”说罢端起一盏苏棠月泡的茶:茶香清鲜,品上一口,甘醇爽滑,不似别人家煮的茶汤,总有涩涩的味道。
苏行止越发觉得这小丫头讨喜;唐廷风直接翻个白眼。
苏棠月却夺了她的杯子“:我以为你喝得是酒来着!”
“哎,我的茶!”沈妙仪觉得自己太无辜太可怜了,憋着嘴朝苏行止道“:行止哥哥,你得赔我损失!为了替你开脱倒恼了小师叔,你自己得罪了人还是自己赔罪去!”
“分明是丫头你喝茶的姿势有误,毁了你小师叔的茶境!”苏行止垂手拿起茶盏“:洁性不可污,为饮涤尘烦。”
“姿势不对?”沈妙仪最烦的便是文邹邹地讲话,转头看着唐廷风正喝着,姿势比她难看“:唐廷风,姿势不对,重来!”
苏棠月呼出一口气,必须严肃以待这丫头说话的问题,以后还不知能说出多少吓死人的话,还好在座的都是纯良之人哪!
唐廷风瞪一眼祸水东引的苏行止,正欲拿话堵沈妙仪时。
“诸位贵人,客人到了!”
“请进来!”苏行止应了声,几人都端端地坐着盯着门口,只有苏棠月依旧冲泡着她的“金镶玉”,似无心此间事宜。
花家兄妹一路走来,不得不说这园子建的精妙绝伦。这会儿进了屋来,火龙烧得正热,暖气里混着檀木香味。上首坐着苏行止和唐廷风,沈妙仪却被苏棠月拘着,和她在水晶帘后的西窗卧榻上诗书茶话,端得是娴静女儿态。
“见过二位公子!!”花家兄妹抱拳而立,甚是飒爽。
“两位请坐!”苏行止以手示意“:不知二位如此执着所为何事?”
花千树还没坐下便又转身道“:敢问阁下一行,是否为了那十万银钱?”
苏行止抬眼看着她,眼里寒芒乍起,不答反问“:花姑娘却待如何?”
“我兄妹二人见两位公子与正一盟爪牙相搏;又见公子与里间的姑娘击杀神策军!”花千树停下了扫了一眼上首二人的表情却是未见异常,却不知唐廷风已然是准备好,稍有不对,倾刻间便能取其性命,咋咋呼呼的沈妙仪也把手置到了腰间,苏棠月却是继续品茗赏景。
“想来诸位也是侠肝义胆之辈,故今日前来请诸位与在下兄妹二人共保宋大人平安!”说着便又跪了下去“:家兄和我略有薄礼以谢!”
“姑娘请起,花姑娘和令兄高义,在下敬佩!”苏行止抱拳“:只怕我等实力低微,就算与你们联盟,那宋大人也无生路!”
“公子一行,武功造诣奇高。不然我兄妹二人也不会冒险前来!”花重锦道“:十万银钱确实搅动了八方英豪,但眼下几件事却也是让不少人生了退意:其一便是那日须尽欢门前斩杀神策军;其二相宜山庄群英会在即;其三则是千机阁接了护送宋大人的单子并诺护其五年周全。”
“千机阁!”唐廷风听得消息心下压不住的激动“:天下第一刺客势力——千机阁!专司暗杀,行刺客之事。”
“正是!”
苏棠月听得此番消息却是把目光投向苏行止,也不知在怀疑什么,偏又觉得此事怕是或多或少和他有所牵连。暗杀、刺客,苏棠月方觉得此刻听到的江湖才是微微揭开面纱的江湖...
“有千机阁作保宋大人,便可安心!”苏行止郑重道“:今日我等就弃了那十万银钱,你们大可放心了!”
“公子不肯加入我等阵营?”
“非是敝人不愿意,实在是功夫粗浅,反而拖累了大家!”
“小公子也是这般想法?”花千树朝着唐廷风直直发问“:西南第一堡,多少好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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