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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领带缚着,摇杏不但不安分下来,反而曲起一条小腿缠住谢银澜的腰身,造作说:“老公,你今天是去哪里学来的这种捆绑游戏呀?还蛮刺激的。”
这还用学?都是因绑了两次摇望,绑出了经验。
然而谢银澜并不答她,而是抽出那把戒尺,轻轻挑起她的下颚,反问道:“你今天,去你弟房间干什么了?”
摇杏的下巴被迫抬起,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问题,大脑懵顿了一圈,之后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哪有去干什么,只是去喊他起床呗。”
“喊他起床?”谢银澜嗓音又低又沉,倏地拿出手机,将今天早上摇望发在微信群里的那个小视频翻出来给她看:“那这是在做什么?一大早,去你弟房间玩玻璃?咱们家是没玻璃给你玩?”
说到底,他是因她今天早上不愿意和他多睡一会儿而耿耿于怀。
摇杏看向视频。
视频里,她掌心贴着玻璃,学着武侠片里的大师那样运着气,吐故纳新。做得是相当有模有样。
摇杏头皮暗暗发麻:“我……我只是看阿望获了那么多奖项,想吸一吸他的才气和智运嘛。保不准我的电影一上映,就能获得个最佳女主角奖。”
“那你怎不吸我的呢?”谢银澜泡进醋缸里了:“我书房里,整墙的荣誉,你是看不到?嗯?”
随着谢银澜的戒尺挑高,摇杏的下巴又往上昂高了两分,与谢银澜的薄唇若即若离,弄得她猛吞咽了一口口水,偏偏谢银澜就是故意要这么端着不吻她。
摇杏承认自己很不争气,但而后思绪捋了捋,想起昨晚是他先惹她不高兴的,她小嘴撅了撅,怨怒道:“你的,我都吸麻了,不鲜了。”
呵,不鲜了?
谢银澜气得冷冷一笑,“所以你现在,是喜欢摇望那种性格的?晚上哭哭啼啼喊你姐姐,白天高冷下床不认人?”
摇杏:“……”
摇杏怀疑他脑子里植入了一套言情小说系统,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哪有。”摇杏娇嗔,抬起被缚住的双手,圈到他脖子上:“我还是最喜欢你这样的,白天禁欲高冷不可亵渎,晚上猛得让我哭哭啼啼喊哥哥。”
谢银澜:“……”
谢银澜喉咙一紧,真想在车上就把她活剥生吞了。
“既然这样,”他俯在她耳廓,缠绵低语:“等你生日,满足你。”
摇杏心肝一跳,耳尖随即烧了一抹绯红。
她抿了抿唇,下巴抵在他肩膀,用牙齿咬开手腕上的领带活结,败阵的说:“我不跟你胡诌了,我想跟你说件正事。”
谢银澜偏不依不饶:“夫妻事,就不是正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摇杏把领带揉成一团,塞进他怀里:“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今天在阿望的房间看到一张船舰设计稿,叫守姊号。”
谢银澜轻蹙了下眉宇。
摇杏担心他没听明白:“守护的守,姊妹的姊,守姊号。我觉得,这艘船有可能是为他的亲姐姐设计的。所以我想问问,你叫人去调查了没有?”
“查了。”谢银澜恢复正色。
“那有查到什么消息吗?”摇杏迫切的问:“他姐姐叫什么名字?”
“司莺。”谢银澜凝着摇杏清澈的眼睛:“她比司珵年长十岁。但十三年前,在一艘轮船上出事了,连同她的父母,包括司珵,都葬送在大海里。”
“什么?”摇杏瞳孔猛烈一震:“司珵……司珵不就是阿望吗?怎么……”
谢银澜握住她渐渐发凉的小手:“根据信息,司珵确确实实是被列在船难死者名单之内。只是他明明没死,为何没回司家,反而被你爸妈领养了,这可能要问他本人才能清楚。”
说着,话音一停,谢银澜眸色暗淡了两分:“不过我觉得,他有可能是没办法回到司家,也不能回去。”
“为什么?”摇杏一时半会不太明白。
她从小在温馨的家族里长大的,不懂有些家族是多么的勾心斗角,阴险毒辣。
谢银澜摸摸她额头,语气略沉:“他回去,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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