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城不敢再等下去,眼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就要哭出来了,这要真把人给惹哭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岂不是白回来了?
偏他又不擅长哄女人,或者说不擅长哄人,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办,也急出一额头的汗来。
刘城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急急又开口道,“其实你穿着很好看。”
说完,他自己都松了口气。
语气听不出来的僵硬,就像多不情愿夸赞的出来的话一样。
张秀兰脑子乱乱的,见他这样的一个又又反过来安慰自己,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暗暗腹诽自己矫情,活了两世,连男人都嫁过两个,还有什么害羞的?
她这么一笑,屋里尴尬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刘城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尴尬之色,这个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想想他刚刚的不知所措,还不是担心她害的?
张秀兰眼睛笑眯成一条缝,看着他脸紧绷的脸,生怕在笑下去他恼了,才开口道,“你要是觉得这样的衣服我穿不合适,那以后我就不穿,这是我新做出来的,想着自己打个样子。你晚上走,那中午就在这吃吧,我去买菜。”
张秀兰今年才十九岁,而刘城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两人相差十二岁,到底有。些事情上意见不会统一,特别是张秀兰现在的穿着满大街也找不到第二件,对于又是工人还骨子里有些古板的刘城来说,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只怕觉得太过露骨。
张秀兰自然也不觉得刘城管的太宽。到是见他管着,心里甜甜的,是因为在意才会管吧?
心里的猜想。让张秀兰红了耳根,她不敢看刘城,对面的刘城却看出了她的慌乱,像害羞的小媳妇躲着不敢见人一样,这心又痒痒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却还是带着一丝低哑,“今天先关门,中午回我家去吃。”
呃?
张秀兰错愕的抬起头看他。忘记了害羞。
那像慌乱的小鹿一样的眸子,撞的刘城的心都化成了一摊的水,声音不知不觉见也软了几分,甚至带着乖哄。“”
张秀兰仍旧愣愣的用水眸望着他。
“要不要等过些日子再说?”突然间要见对方的家长,张秀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低柔。带着一丝的祈求,一双眸子欲言又止的望着你。
张秀兰看他脸上闪过的烦燥,再想想先前自己的矫情,眼前豁然开朗,不等刘城开口,便又道,“几点去你家?第一次去,怎么也不能空手,得买些东西去。”
以前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只想着等自己好一些见去见刘城的家人,他们也不会觉得她配不上刘城,不过此时此刻,张秀兰却有了另一种的想法,不管她再如何好,哪怕有一天成就一番大事业,都改变不了她是农民的事实,而刘城是高干子弟的身份。
两人身份悬殊,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刘家不接受她是农民的身份,她怎么改变都没有用。
既然这样,早见和晚见都是一个道理,不会改变什么。
想通了这一点,张秀兰眼前也豁然一亮,与其整日里在心里吊着是个事,到不如去面对。
得到了答案,自己也能心安。
刘城听到张秀兰的话却如释重负,“不用买东西,你去就行。”
打知道他处对象,母亲一天一个电话的往农场里打,只问他什么时候带人回家,这从昨天就知道他回来,就连父亲那边都鼓动起来,给他下了命令晚回一天农场,让他带着对象回家吃饭。
刘城原本是可以不理会,他这次回来开会也确实为了见眼前的小女人,既然家里想见,就顺便让家人看看。
他还担心这小女人不会同意去,见没用多说,她就同意,莫名的松了口气。
想他带过那么多的人,管着一个农场,也这般紧张过,到是眼前的小女人,总是让他提着心面对,还生怕哪里做的不好。
张秀兰笑道,“哪有第一次上门不带东西的,这样吧,我这做了水蓝色的沙发罩,带一套过去吧,你家该有沙发吧?”
张秀兰转身进了柜台,把那套带着花边靠背绣着相思鸟的沙发罩拿了出来,上面的相思鸟是一公一母,两只绿色的相思鸟,公的尾羽长长除了脖子处的羽毛是黑色的,浑身都是绿色的,而落在牡丹花枝上的那只母的,除了没有长的尾羽,其他地方与公的没有什么区别。
一只落在交错的牡丹花枝间,身后压着一朵粉色的牡丹,与飞在空中着嘴里衔着小小花骨朵的另一只对望。
图案并不是绣在整个沙发靠背的正中间,面是绣在了右上角那边,看着又不俗气还简单。
刘城纵然不懂这些,也不由得多打量一眼,张秀兰则把东西叠好用纸包了起来,“咱们什么时候去?既然是到你家吃饭,总不能等着吃现成的,你看看什么时候去合适。”
不管对方喜不喜欢她,她该做的都要做,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现在走吧。”刘城接过张秀兰手里的布,“我到外面等你。”
人则大步的出了屋。
张秀兰看着自己的这一身打扮,还是回到后屋换了下来,换上了先前一直穿着的花布衬衣,还有一条青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灯绒布的布鞋,也没有镜子,就低头打量了一眼,这才像正经的农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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