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偏行殿,宫花寂寞红。
高婷婷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嗯,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你了嘛!”陈宇把她搂在怀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天小慧来找我诉说你的罪行。”高婷婷的语气充满强烈的抱怨。
“我只是让她别嫁给欧阳旭,连小手都没有摸过。”
“我一个字都不信。”
高婷婷低头望着身上的大手,有指鹿为马的意思。
“你不能把自己代入成小慧呀!”陈宇好像若有所思,又接着说:“你确实可以代入,慧慧,你是不是喜欢我,快说?”
“死相,我不喜欢你!”
高婷婷发现这样还是被他带进坑里,顿时想要写文骂人。
遇佳作时,铺纸研墨,蘸着笔尖,飕飕声,簌簌声,直挥到底,好像猛雨般洒满白纸……
不愧是贤妃娘娘,才貌双绝。
天亮时分,陈宇回到自家宅院沐浴后浅浅睡下,起来已是夕阳红。
“老爷,皇城司司主大人雷敬来访。”侍女见陈宇醒后,立即进屋禀报,主动帮助着衣。
“淑儿今年多大了?”
“回老爷话,我已经十六岁了!”淑儿垂着头,以鬓遮颜,甚是娇羞,但小手并不慢,腰带系的很快。
“真是花开烂漫的年纪,模样如同粉雕玉琢,可有喜欢的人儿?”
“老爷开恩,我不想离开府上。”
淑儿以为要被赶出陈府,便连忙想着下跪,幸好陈宇及时拽住一双小手。
“你误会了,我没有要赶伱走的意思。”
“谢谢老爷!”淑儿脸颊发烫,因为老爷在自己手背上搓挲。
好羞涩啊,这可是光天化日。
雷敬茶水喝到胀肚,想要入厕的时候,陈宇才出现在客厅。
“参见归云将大人!”
“无需多礼,请坐。”
“谢大人,陷害赵盼儿之事属下已查清……”雷敬详细说明事情的经过。
“狡诈之人当斩,如果你下不去手,那就把人送往守卫军营地。”
陈宇面带微笑,也是想让雷敬做个选择,纳个投名状。
“事情因皇城司而起,按理说…”
“我不喜欢听别人讲废话,送过去吧,就说我要斩的!”
陈宇打断雷敬的推辞,拂袖而去。胆敢打赵娘子的主意,谁来都需要付出代价。
雷敬不敢迕逆,回到皇城司令手下把萧谓、顾千帆送去守卫营。
“斩!”守卫军副指挥张易挥令,萧谓人头落地,斩顾千帆之人却被一箭毙命。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张易见远处走来一行人。
“我儿得罪归云将,但罪不至死!”萧钦言神情悲痛不已。
“罪名轮不到你来定夺,给我把他们拿下!”
“是。”
陈宇在养浩阁听宋引章弹奏琵琶,得知萧钦言擅闯军营,感叹顾千帆不愧是主角,果然没那么容易斩杀。
“都先关起来,再传出小道消息。”
待守卫军走后,赵盼儿满脸担忧,快步走到陈宇面前说道:“这般做法,圣上会怪罪的。”
“没事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曾经对你说过,胆敢欺负你的人,必须要撕成两半,我都已经失言了!”
陈宇露出委屈的表情,还想要拉赵盼儿的小手寻求安慰,却被她巧妙地躲开。
“你不要为我做这些,这样我承受不起,心里还会有负担。”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要不是你当初救我性命,世上哪有陈宇这号人?”
“你已经报完了。”赵盼儿紧绷着脸蛋,掩饰内心的情愫。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陈宇一语道破,让她面色微红。
“赵娘子你真漂亮。”
“你再轻薄于我,我就要生气了!”赵盼儿有些恼羞成怒。
“糟糕,赵娘子生气了。”陈宇直接从窗户口一跃而下,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路口。
“噗嗤~唉!”
赵盼儿能抵抗住甜言蜜语,却抵抗不了实际行动。他身居三品,依然能像以前一样,故意作怪逗自己开心。
次日,宋元休宣陈宇进宫,在福宁殿觐见。
“萧家之事我已听说,同为禁军应当以和为贵。”
“此话差矣!”陈宇对皇上可没有敬畏之心,继而娓娓道来:“如果同气连枝,你可能睡不安稳!”
“不愧是归云将,与朕讲话也是云淡风轻。”宋元休没有生气,还有些赞许。
“萧家二子,对我的救命恩人赵盼儿图谋不轨,如果我连她都保护不了,又何尝能守护京城安危?”
陈宇不卑不亢,没有要放过萧家的意思。
“能不能看在朕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宋元休蹙着眉头。
“不能,修道之人讲究念头通达,如果我委曲求全,道行将会?滞不前,最多活二百余岁。”
“二百余岁?”宋元休划下重点,满脸不可思议,“你真是修道之人?”
“我从小跟随仙师学艺二十余载,出师后曾暮宿苍梧,朝游蓬岛,出入无踪,往来不定,走遍整个世界。最终发现京城最为繁华,便在此入世修行,巧遇我母亲的妹妹皇后娘娘。”
陈宇凹出造型,开始装杯。
“不知你如今到何修为?”宋元休化身小迷弟,从龙椅上站起来。
“身坚如铁,骨如精钢,抵达先天之境,皮肉伤只需半日便可愈合。”
“此话当真?”宋元休双眼冒光,情绪激动不已。
“当真!”陈宇微笑着点了点头,演示是不可能的。
“那不知仙师可否懂岐黄之道?”宋元休最为关心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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