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与鲲鹏闻秦华之语,不由相视一眼。就听冥河老祖道:“佛门来攻,我血海自然倾尽全力,岂敢有所保留!道友此言却是何意?”
秦华见二人一脸疑惑,不由笑道:“二位道兄何必如此相欺,你这冥河殿此时被我们几个联手施法,相信也没有谁能探听得到什么,何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冥河老祖道:“实不知道友所指为何?”
秦华乃笑道:“当年佛门搞出西游取经之事时,约定与我斗法。贫道先来了血海一趟,与诸位道兄仔细分析了各种佛家手段。当时鲲鹏道兄曾问我,‘有没有在佛门之中安插人手?’还坦然自承自家在佛门埋有暗桩。呵呵,所谓凡事就怕有内鬼。今此战关系到血海前途,这些潜伏在佛门中的人手也该适时发动了。若有人从内接应,此战必然轻松许多。”
鲲鹏与冥河对视一眼,就听鲲鹏道:“不瞒道友,贫道的确派了不少人手入佛。但几个得力的早在历次我血海与佛门的争斗中暴露陨落了,余下的都是些修为浅薄的,并未在佛门之中占得高位,实在难堪大用!”
秦华闻言轻笑道:“道兄何必欺我!四大部洲有新兴的一支教派名为婆罗门教的,虽是依附在佛门名下,但暗地里却是发展迅速,实是古怪的紧,屡屡抢占佛门的信徒。莫非不是二位道兄的手笔?”
冥河老祖与鲲鹏闻言,眼中止不住的闪过惊骇愕然之意。冥河老祖忍不住问道:“道友如何得知?”
秦华莫测高深地一笑,道:“实不相瞒,想到从佛门内部搞垮佛门的可不止二位道兄而已。贫道也曾着手做过,昊天玉帝更是不遗余力地推行对佛门各宗派区别对待的政策,效果还很不错。不过在贫道开始做的时候,却发现佛门之中已然有婆罗门教这么一支古怪的流派了。贫道怕搞得势大引起接引准提注意,因此才收手,只在旁边暗暗推动着婆罗门教的发展。并非有意探听二位道兄的隐密,还请勿要怪罪才是!”
鲲鹏苦笑道:“还以为这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谁想竟然还是没有瞒过真人的耳目。以此推之,恐怕准提也早就发觉不妙了。可他又为何迟迟不揭穿呢?”
秦华笑道:“恐怕准提发觉此事也不过是近期的事情而已,毕竟近期婆罗门教发展的实在太快,抢了许多佛门地盘和信徒。准提对此事隐忍不发,恐怕是想以此布置一个陷阱,引诱二位道兄上钩吧!”
冥河老祖稽首谢道:“非真人之言,我等必然中计。只今既然知道了准提的算计,那么想出应对之策可就容易的多了。”说着看了看鲲鹏和秦华,笑道,“此事还得几位道友共同参详,务要让准提今番算计成空。”
鲲鹏沉吟道:“准提隐忍不发,无非是想实行反间计。以我血海的实力,应对不难。只今贫道最关心的,倒是那婆罗门教上下一众门人。既已被准提察觉,那便是危如累卵。还该想个办法怎生保全他们才好。”
秦华闻言笑道:“此事易耳!既然准提想用婆罗门教设计,那么在这之前自然就会不动声色。可让婆罗门教趁此时机大力发展,尽可能多地抢占佛门地盘和信徒,把声势闹得大大的。等到最后准提忍无可忍,决定对婆罗门教动手之时,便可以婆罗门教自己的名义向三界各方势力发出求救信。如此,我截教便可顺理成章地介入其中,到时候即便打上灵山那也是受邀相助婆罗门教。而婆罗门教却是一向依附佛门的,我们受邀前去调解他两家内部争执,正是名正言顺啊!哈哈。”
冥河老祖闻言,看秦华笑得甚为得意,不由道:“然则现今佛门已经打算向我血海动手了。此役一过,在准提眼里婆罗门教便将再无用处,必然会立即予以铲除。哪还有时间供婆罗门教再大肆发展?”
秦华闻言一愣,暗道:只今通天教主与准提约定开坛论道,在这个时候开启大战有些不合规矩。不过难道论道大法一日不开始,便由得佛门集结实力,消灭异己么?
显然是不行的!只今不如趁着佛门进攻血海之机,让婆罗门教在背后发难,并以婆罗门教的名义邀请截教出手。把所有的事都赶在一起,先打完了,然后再与他西方坐下来好生论道,岂不痛快!
当下秦华思忖定,对冥河老祖道:“只今此战,拘束于血海一隅之地,尚不足容我几家全力施展手脚。依我之见,要打就打一场大的。准提想要腾出手来各个击破,我们便一拥而上,看他能够应付那边!”当下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解说了一遍。
冥河老祖与鲲鹏闻言,俱都抚掌大赞。当下秦华辞别二人,出了血海,径自往三十三重天外上清境而去。将自己的打算面禀通天教主,征得同意,方才施行。
且说自秦华走后,冥河老祖与鲲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止不住的惊疑之色。半晌,就听鲲鹏道:“这秦华胆大心黑,每次都能借势而起,搞得三界风风雨雨。而今更是实力出众,若与他作对,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冥河老祖闻言深以为然。当下二人照准先前商议的结果,开始加紧布置人手。不多久,鲲鹏接到婆罗门教内线传来的讯息:佛门已调集了慈航、文殊、普贤、除盖障等大菩萨,汇合上古七佛一道率领三千大千世界之中修为精深的佛陀六万余名,三日后当至华莲净土,配合地藏王菩萨麾下近十万佛徒共同出击血海。随讯附上佛门进军路线、各路领头人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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