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你这个女同学可不要随便胡说,学校里能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任校长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我也顾不得再和他多解释什么,径直地往楼下跑去。白千赤刚刚这么慌忙地往操场上冲,那就证明出事的地方一定是在操场。虽然他没有说清楚,但是我了解他的处事方式,若不是真的出了很紧急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的着急的。
任校长见我一个劲地往下冲,虽然还是很不相信我的样子,但也跟在我身后急匆匆地往楼下跑。
才下到楼底下,我就看见不远处的天空已经是一片猩红的颜色。
“哇,这是要刮飓风的征兆。”任校长仰头望着天空说。
不对!这不是什么要刮飓风的征兆。哪里有在大冬天刮飓风这一说?这分明就是有邪祟在作怪!
任校长的额头越发地乌黑,在我的视角里看着就像是他整个头栽进了墨黑色大染缸里,然后再起来的模样。
“校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很倒霉?还是你一直都很倒霉?”我停下脚步问。
我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是不那么恰当。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倒霉到家了?我一定会啐他几口唾沫,然后再问候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要知道任校长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最近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是天生如此也就罢了,只能让白千赤想办法将他“请”走。至于他去哪里,再祸害哪里的人我就管不着了。只要不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出什么事就好。若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就不一样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个想害人的东西给翻找出来!
校长愣了一下,脸上略带愠色。或许他是看在我只是一个学生的份上,尽力地压抑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我看在你还只是一个学生的份上,就不责难于你。但是作为校长,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学会为人处世的方式,类似这种问题你以后就不要再问了。”
“任校长,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最近到底是不是很倒霉,还是你一直就很倒霉?”我已经顾不得那些虚假的为人处世的准则了,现在他的回答关乎着整个学校几千人的安危,什么狗屁准则,通通见鬼去吧!
任校长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你这个女同学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很倒霉的人吗?更何况我从来都不认为人的一生会一直倒霉,所有的不幸多半都是来源于自身的不努力。你试想一下,虽然我们出生大抵不同,可是我们依然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去奋斗出一番成就。例如马云、王健林等等......”
我懒得听任校长的说教,我当然明白努力很重要,不过那是相对于普罗大众而言,天生命格差的人,即便再努力也是无法成功的。但通过他说的话,我大致能够知道他并非天生的极衰之人,而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虽然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但还是曾经出现过的。那就是修改命格!人的命格是从出生就注定的,一般来说无法更改,但是世事无绝对。就像白千赤说的那样,我已经是死过翻生的人,如今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然不属于命格之内的。而修改命格通常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所以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少之又少。从白千赤拿给我看的《阴间通史》上记载来看,近百年来发生过修改命格并且被记录了的就是清末年间一位极衰之人被误杀,而误杀他的人承接了他的极衰命格。
说实在的,我是不能理解这种转移的方式。但是白千赤说,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只是没有明确记载出来。在极衰之人将死之时,借助天地间强大的能量可以将其附着在额头上的乌青之气抽离并且转移。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极衰之人必需要毫无求死之心,这种方法才能成功。这也算是上天给有此命格的人的一点点眷顾吧!只是在我看来极衰之人多半都是不想活的,只是他们死不了罢了。
确定了任校长不是天生的极衰之人之后我也就不再和他废话,径直地往操场跑去。离操场将近一百多米的时候,我忽然不敢再上前,望着眼前的景象呆呆站着。
天空上猩红的云朵并非天象,而是从我们操场的中心源源不断地往上蒸腾的红色气体凝结而成的气团,而在这气团的最下方则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只不过这团烈火很是奇怪,我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火焰。它不似人间的火焰是红色带着明黄,更不似白千赤的幽兰冥火是通体透明的幽蓝色,而是全然透明的,我只能凭借着这火焰上方冒出的轻烟大致上判断出它的轮廓。
更为奇怪的是,在那团火焰的周围不断地有学生靠近,然后以那团火焰为中心不断地绕圈圈。
我心中起疑,连忙跑上前抓住一个正要往火焰中心靠近的学生。
“你们在干什么?”我着急地问道。
那个被我抓住的学生并没有回答我,甚至连头都不曾转向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操场中心的那团透明的火焰,整副身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会机械地做出往前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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