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住在恒善街的积德巷韩家的宅子里,韩七爷是江大侠的徒弟,韩家世代为医,韩四爷和韩七爷的医术都不错。”
“明天我看师父,你就别过去了。”安意道。
“我都说了,这胎已经很稳,郎中也要我没事儿多走一走,对日后生产也是有益的。”
“别拿郎中的话来搪塞我,我也是学医的,我知道怀着身孕是要多走走,但是那是让你在家里走一走,不是让你坐着马车,到处跑。师父受了伤,你就乖乖听话,不要过去了,不要让师父为你担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娘还啰嗦。”胡清月嘟着嘴道。
安意斜了她一眼,端杯喝西瓜汁。
“小师妹,庄蔓如,你还记得吧?”胡清月咬着糕点,含糊地问道。
安意哑然失笑,她又没得失忆症,进宫一个月,哪能什么都不记得了?点头道:“还记得,她怎么了?”
胡清月咽下嘴里糕点,道:“她前几天死了。”
安意愕然,“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她自杀,喝了一瓶鸠毒。”
安意蹙眉,“她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
“你猜她死在哪里?”胡清月没有回答,反问道。
安意正要说猜不到,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死在卿奚的坟前。”
“她还留下一纸遗书,上面写着,‘生不能同衾,愿死能同椁。’并且在石碑上,用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安意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庄蔓如还真是个痴情女啊!卿奚明明对她不假以颜色,她还要为他殉情,“公主和庄家愿意成全她的遗愿吗?”
“能不成全吗?人都死在了卿奚的坟前了,两家请了阴阳先生,要结阴亲,庄蔓如也算是如愿以偿。”
安意哂笑摇头。
姐妹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张昭峰过来接人了,安意靠在引枕上,抿着嘴,看着胡清月笑,眼中的促狭,显而易见。
“这人真是的,谁要他来接了,多事。”胡清月口不对心地道。
“这么多事的人,不能留着,师妹这就去替师姐把他撵了出去。”安意起身道。
“小师妹!”胡清月娇嗔地喊道。
安意笑,上前扶胡清月起来,“走吧,师姐,别让姐夫等急了,这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坏丫头,这张嘴是越来越坏了。”胡清月伸手在安意腮帮上,轻拧了一下。
“师姐拧人的姿势这么熟练,可是在姐夫身上练出来的?”
“坏丫头,坏丫头,你还说。”胡清月羞恼地跺了跺脚。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安意性情清冷,平时也不常与人说笑,今天刻意的打趣胡清月,也是因为知道胡清月这么急着过来看她,劝她,是担心她因指婚,心生怨怼;她不愿胡清月为她忧心,轻松的开着玩笑,表明她对指婚并无怨怼。
两人带着婢女去了顺宜堂,张昭峰正和安家父子说话,见胡清月进门,忙上前扶住她,又冲安意点点头,笑了笑。
安清和留张昭峰夫妇俩吃晚饭,饭罢,安康和安意送两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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