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主只是来瞧瞧她,如果想做点什么,又岂是你和那侍卫拦得住的?”泣幽声音魅惑,“若你叫了人,本宗主就用你家王妃做人质,你自己思量。”说完,松开了手。
惜花后退几步,眼睛大睁。
“惜花,发生什么事了?”秦沐瑶在房间里听到摔碗的声音,担心起来。
“没事,我只是被野猫惊到,洒了药,这就从新乘一碗。”惜花蹲下去捡碗。
泣幽满意看她,轻声走到门口,没有进去。惜花就姑且信他一次,快步下去,遣散了院中的丫鬟,如果被人看到,王妃院子里有一个男人,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来。
“怎么如此慢?”秦沐瑶免不了说一句,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泣幽来到她的床榻边,放下药,就扶着她抬起来的手。
秦沐瑶还是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才想到刚才的力度怎么有些不对,力度大了些,歪头用耳朵对着泣幽,警惕道:“你是谁?”
“你还真是心大,都到这份上,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吗?”泣幽抿嘴,一脸的嘲笑。
秦沐瑶听到他的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打他,抬脚就踢了上去,同一时间,从他脖颈前劈了一掌。
都被泣幽接住了,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有身孕还这么折腾,就不怕……”
“你在王府埋了眼线?”秦沐瑶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泣幽质问着,“你怎么还敢来?!”
“回答你的问题,第一,我没在在王府埋眼线。第二,我为何不敢?毕竟你在这里。”泣幽的笑就没停过,不管是唯美的、邪魅的,端起药碗,“安胎药这么重的药味,我好歹能闻出来。”
“拿开!”秦沐瑶就只差就用手推了。
“我没有下毒。”泣幽不高兴了,这可是第一次给人喂药,竟敢拒绝我,“是不是要把你绑起来,才肯喝?”
秦沐瑶恨了起来,第一个孩子可是因为你,才掉的,现在还要在这里受这样的气,重重拍了床沿。
“看来是准备宁死不屈了?”泣幽一只手已经扯住了柱子上挂着的纱幔,似乎只要她不愿意,就要扯下来,绑着她。
“不用你假好心,你只要记着,我的第一个孩子,是因为你……”秦沐瑶眉目狰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怪程连津没用。”泣幽立马回绝,手却松开纱幔,也将药碗放下了。
“怎么,心虚了?”泣幽话,秦沐瑶只当耳旁风,若不是你莫名其妙抓了我,要杀我,又怎么会出这么多事情?
“随你怎么说,只是不想瞧着你难过。”泣幽给了秦沐瑶一个白眼,下一一秒又是一脸的无所谓。
“惜花,惜花!”秦沐瑶伸头对着门口叫了一声,“去给我重新拿药来!”
惜花在门口,推开门,看见脸黑得像炭的泣幽,从新拿一个碗算了。
“若要害你,何须这样麻烦?”泣幽咬牙,这女人当真不知好歹。
“不是怕你下毒,是嫌弃你,满满的嫌弃。”秦沐瑶指着自己的心,对他的恨,已经到了骨子里。
泣幽气起来:“就你那移情别恋,喜新厌旧的楚王好,就他好。他好还这样对你!”
“是你做的?”秦沐瑶突然想到什么,抓住了点。
“什么?”泣幽皱了眉头,一脸的不解,这件事,确实没有他什么事,他只是个生意人。
“你说呢?”秦沐瑶的瞳孔慢慢染上血色。
“拆散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现在好处占尽的可是那云梦国的丑女人,与我何干?”泣幽一脸的鄙夷,似乎真是秦沐瑶冤枉了他,“再者说,若是我做的,又为何来这里受气?”
秦沐瑶听他的话,思索了一会,确实不太像,只是忍不住倔强:“谁知道你这自大的宗主,会做出什么来?”
泣幽不言语,只冷冷盯着她血色的眼睛。
“王妃。药来了。”惜花回来的正是时候,警惕看着泣幽,她在托盘下藏了一把刀,如果等会发生什么,就算打不过,能保住秦沐瑶也是好的。
“让开。”秦沐瑶一脸的嫌弃。
泣幽只能从她床边离开,真是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又偏偏舍不得。
秦沐瑶直接端起药,简单吹了吹,几大口喝完,眉头拧成了一股,眼睛都睁不开,这不是苦的,是被烫的。
“蠢货。”现在换成泣幽嫌弃了,站在一旁冷眼瞧着,真是想打她两巴掌,看她还这么笨。
“蠢不蠢与你无关。”秦沐瑶重重放下药碗,看见他,当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
“还不下去。”泣幽斜眼看了惜花。
惜花站着没有用,全当没听见。
泣幽当真气得想杀人,秦沐瑶舍不得,这个丫鬟还是可以杀的。眼中杀意乍现。
秦沐瑶知道他的脾气,从床上起来,将惜花护在身后:“你也不喜欢背主的人吧。我是她的主子,你说话,她自然不听。”
泣幽这才缓了几分,退去杀意:“也是。”
秦沐瑶给惜花使了眼色。
“可是!”惜花还没说完,秦沐瑶又看了她一眼,拿着托盘,将匕首从背后递给秦沐瑶,乖乖下去。
“满意了?”秦沐瑶拿着匕首,躲过泣幽的眼睛,藏到了床褥里,“来王府,你的意图是什么?”
“你啊。”泣幽扭过身体,直勾勾看着她。
“可真是吓人。”秦沐瑶不说话的时候,满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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