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庸本在生死存亡之迹,皇上不知为何,将最宠爱的兰妃送出宫去,七日后兰妃又被送来回来。那七天,云梦国的皇帝接连出意外,险些丧命,而那几个蛮族的可汗,都不明原因而亡,他们就退了兵。
一月后,皇上治理好国事,就密令毒死了兰妃,听闻兰妃娘娘死前最后的遗言,死皇陵,势不与皇上同穴。在楚王弱冠那年,兰妃的典籍就被皇上从皇家族谱中消了。”宫女一口气说往,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母妃被送去哪里了?说不出来,本王当场让你人头落地。”明明知道是假的,程连津却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
“兰妃被几个男人接走了。送回来时,也是男人,乘着轿撵……再具体奴婢就不知道了。”宫女连忙磕头,该说她都说了,应该不用死了吧,“还有一件事,兰妃娘娘死时,自己有了一月的身孕。”
“什么?!”程连津的震惊不可避免,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牙都快咬碎了,“不可能!”
“你当真以为我会用这个来骗你吗?”程眦看他难过模样,心中暗爽,却又替他悲戚,“兰妃死事有孕的事,是母后告诉我的。错不了。”
“皇后说的话如何信得!”程连津满眼的红血丝,紧盯着程眦。
“那珑妃就信得吗?这件事,最支持父皇的就是她!”
“是假的,都是假的!若父皇知道母妃有了身孕,又怎么如此狠心?!那可是他最爱的女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宁愿要美人也不要江山!”程眦也生了气,都要这份上了,还要替他人开脱,直接揪住了程连津的衣服,“你一直追寻的事实,摆在你面前,怎么又不信了?!”
程连津也不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模样是装的还是真的,程棠真的是同这个宫女这样说的吗?宫女说的内容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为什么与原来商量的相差如此之大?
“知道为什么珑妃现在视你为眼中钉了吗?”程眦松开他,瞧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又说了几句,“珑妃直接导致你母妃死亡的人。”
程连津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一句话语来反驳他,只一会,就听到外面的沉重重叠的脚步声。
两人的暗卫皆动了动,没有主子的命令,也不敢动,都保持着相对的平衡。
程眦心头滑过一丝不安的情绪,还么出去看,就听到门口禁卫军统领的声音:“大皇子,楚王,皇上召见。”
程眦与程连津的表情难得一致,只是想法不一样。
明明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为什么皇帝这么快就知道了?
而程连津进宫,很隐秘,他与程棠策划的事情,只准备拖住程眦,为什么连自己,都要被召去?那只可能是程棠告诉了皇帝自己的行踪。
开门的那一刻,程眦便知道自己上当了,上了程连津与程棠的当,悔不当初的同时又奇怪程连津为什么也……
“楚王,大殿下。随下官走一趟了。”统领对两人倒也恭敬,又派了两个人进去将宫女也拖了出来。
“行了,不用多言。”珑妃褪去华服,由春融服侍着睡下了。
春融放下帘子,又听见珑妃说:“有什么情况,随时来告知本宫。”
“是。”
御书房。
书房内灯火通明,皇帝并没有在,偌大的书房里,只站着程连津与程眦。
现在盛怒的是程眦:“箬清与那宫女都是你们的人?”
程连津就看着皇帝的玉座不应答。
“是我太急。”程眦自嘲哼了一声,聪明的人,出了问题,从不会怪自己的对手,都会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事情已经如此,多说无益。”良久,程连津才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都被珑妃耍了,这次,你自以为是下棋的人,却一直不知自己是棋子。”程眦仰天笑了两人,满是苦涩。
“是吗?”皇帝带着高茂出来,眼中怒气明显,“朕的儿子,都是下棋的人,将朕当那棋子。”
“儿臣参见父皇。”程眦跪了下去,该行的理还是要行的。
而程连津却死死站着,目光空洞,似乎并不知道皇帝来了。
瞧他如此模样,程眦心底安了几分,皇帝的怒气,多半要朝他去了。
两父子就这么对视着,高茂站在皇帝背后给程连津使眼色,程连津纹丝未动。
“当真以为朕对你的宠爱是无限的吗?!”皇帝重重拍了桌子,太激动咳了两声,他近日身体本就不好,让高茂查到端倪时,越发气得不行,导致病症加重了几分。
“儿臣不屑父皇的宠爱。”程连津直直站着,眼中没有对父亲的尊敬,只有对罪人的审问,“不知父皇召儿臣与大哥来所谓何事?”
“不屑!?好一个不屑!”皇帝手微捏成拳,压着嘴唇又咳了两声,“咳咳,高茂,将宫女带上来。”
“父皇身体未愈,还是少劳心忧神的好。”程眦半起身子,现在他只要装得越沉重,在皇帝心中的映像才会好几分。
皇帝并没有回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失望的眼神。程眦接收到那个眼神,只觉得后脊背发凉,或许这件事的惩罚,比他想得还要重。
刚才的宫女被带了上来,只是已经快断气的模样,看到皇帝,脑子就不会转了:“是皇后娘娘让奴婢告诉楚王,好离间楚王与二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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