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说你是项秦沐瑶,你就是了?之前的清儿也很像啊,可她只是个舞姬,怎么证明你不是她呢?”应欢把茶碗丢在了小宫女的手中,恨恨的起身,看着秦沐瑶很是气恼。
“哦?你说清儿?那也是我啊!清儿就是秦沐瑶,秦沐瑶就是清儿,一个人啊!不过,秦沐瑶是被人设计,才会成为清儿,这个我想公主也很清楚啊!”秦沐瑶轻笑了笑,抬手理了理发丝,眼眸却是划过了一抹讥讽。
“你说被人设计就是被人设计了?什么都是你说的,那么证据呢?”应欢不满的嘟哝着,抬眼就看见程曈冰冷的眼眸,心里一激灵。
自从上一次,那条船出了事,程连津重伤不渝,程曈似乎看她的眼神就很冷,几乎是要杀了她一般。应欢也很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伤了程连津的是云家,与她无关啊。奇楚可没有参与他们的任何行动啊,这个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着有莫森守在她身边,若不然她或许,也是被杀死的哪一个。那一日的黑衣人,可是对她,也没有要手下容情呢。
“你要证据么?最好是找你哥哥要吧!他不是连你皇姐的性命,都放弃了么?”秦沐瑶冷冷的看了一眼应欢,转身看住了程義。
“父皇,儿臣不知道,这位应欢公主,是以什么身份住进王府的?还有,承王府现在丧事未过,我阿娘为此已经是心痛不已,不知道应欢公主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指责秦沐瑶的?”
“项秦沐瑶!你不要太过分了!”应欢急护腰跳起来了,她已经很忍耐了,可是为什么项秦沐瑶就是不放过她呢?
“我吗?公主就不认为自己过份吗?”秦沐瑶眯起了眼眸,冷冷的看着应欢。
“我,我,我怎么了?”应欢低头看了看自己,却没有什么感觉。
“你还真是……白痴!”秦沐瑶冷哼了一声,随即看住了程義,执手行礼。
“父皇,秦沐瑶只想要知道,应欢公主是以什么身份住进王府的?还有,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秦沐瑶的?”秦沐瑶的声音温和有礼,却是不容置疑的。
“这个……”程義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度,说是承王妃吧,正么经的王妃,明媒正娶,嫁衣倾城的王妃回来了。说是侧妃吧,也得这正妃答应了啊!这可要怎么解释呢?
“项秦沐瑶,不要以为你回来了,就了不起了!这些年,盛京上下只知道有我这个应欢王妃,那还记得你是谁了?”应欢冷笑,也知道自己不得人心,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给自己撑脸了。
“哦?你是承王妃?真好!既然这样,秦沐瑶倒是要问问,承王刚刚下葬,公主做为承王妃,就能够如此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出现在世人眼前,可是玩笑?”秦沐瑶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看着应欢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应欢愣怔了一下,随即也是知道了,自己是有些过分了。
“还有啊!既然你是承王妃,那么秦沐瑶只想要知道,承王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承王妃在做什么?”秦沐瑶咄咄逼人的看着应欢,若不是她不死心的来找事,她还没有时间收拾她呢,这会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找虐的,也就怨不得她了。
“承王的母亲,病体堪忧,请问承王妃可有过问过?承王的一双儿女,请问王妃可有照顾过?”
“我……你……我为什么要过问?我为什么要照顾?他们有承认过我么?”应欢也恼了,她没想过,秦沐瑶会如此的咄咄逼人,更没有想过,这件事,究竟是谁不占理。
“你为什么要过问?应欢,你既自认为是承王妃,承王已逝,承王府的王妃不承担责任,谁来承担?莫不是,只想要王妃的名号,却不要所有的责任么?”秦沐瑶冷然的笑了,她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当初程连津出事的真是状况,但是照顾一双幼儿,为贤妃伺疾,都是他应尽的责任,秦沐瑶没有推卸过,可是却不允许有人无中生有。
“应欢,你贵为一国公主,不会连最起码的道义都不懂了吧?”秦沐瑶微扯了扯唇角,却满是嘲讽。这就是来抢她的王妃之位来了。秦沐瑶对于这个位置,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只不过,程连津已死,儿子骏儿还在,她就不能轻易的放手,将王府教给应欢了。
“应欢!当初你是怎么嫁进王府的,我想你还没有忘记把?还有你姐姐,被你们舍弃的干干净净,连自己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若不是承王,只怕也早就死在了盛京街头了吧?”秦沐瑶冷冷的笑着,奇朵那会可是怀着孩子呢,虽然是算计了程连津才得来的,可是外人可不会这么想的,只当是鹰族的公主落魄的,竟然连生活,都的靠着别人的施舍了。
“你……”应欢张口结舌,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紫涨的脸色,令她看起来,很是扭曲丑陋。
“我嫁给你哥?几时的事?谁人能够作证?”秦沐瑶知道,应欢想要做什么了,强忍着笑,假装很紧张的看着应欢。
“你还想装么?你嫁给我哥是因为,你服用了雪莲花,但是那个要用我哥的血来配药,服用的人结果都不相同,而你是选择性的,忘记了你的男人,和我哥好上了,在哪处我哥修炼的山洞里,你们孤男寡女的……”应欢缓缓的走到了秦沐瑶面前,就那么看着她,那张清丽素净的脸,让她很想抓花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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