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是经济学探讨的永恒课题之一,在市场经济中,企业是市场供给和市场需求的主体,其发展水平可以作为一国经济发展的衡量标准,因而在经济模式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现在共和国政府采取的政策很大程度上是充分发挥国家计划和指导的开发性作用,也可以叫做“国家指导的高速增长体系”。这在当时的国际世界中,是具有鲜明特色的创举。
政府通过产业政策和经济计划指导经济活动。特别是对企业决策进行强有力的干预和诱导,依靠财政、金融、税收等经济杠杆对经济活动进行宏观间接有效的调控,并一直管到微观,落实到企业
当然,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政策重点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他们都在不断地总结和学习更为有效的方式,调整和改革经济发展模式以提高国际竞争力。
随着共和国四大银行的成立并开始运行,政府力求让银行与公司之间建立起密切的联系。由于银行和工商企业关系密切,公司管理者受到保护,从而使之能够不受股东影响而进行长线投资。
以重工业发展带动轻工及相关产业,历史经验证明,这是行之有效的发展策略。随着柳州、鞍山、上海、大冶等钢铁厂的建成投产,为铁路的建设提供了物质保证,而铁路的建成,又将拉动其他地区的经济发展和工业化进程。
一环套一环,依赖于中国百姓的低起点,以及众多的人口与偏少的耕地之间的矛盾,为中国的工业化建设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并相对节省了所要花费的工资成本。
只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只要别逼得太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陈文强知道得多,也便比别人更为担心。所以说,只有不懂事的孩子和不想事的傻子,最为心宽快乐。
然而,不天遂人愿,沙俄在中国的蒙古、新疆、西藏等边疆地区培植亲俄势力,收买乌泰、海山、陶克陶呼、哲布尊丹巴八世和杭达多尔济等多人,利用外蒙民族上层反对新政的强烈情绪,积极煽动其中的亲俄派出面邀请俄国干预,以便据为口实,干涉中国内政,挑起中俄纠纷。
一九一一年二月,在俄国的策动和援助下,哲布尊丹巴活佛在库伦(今乌兰巴托)宣告成立“大蒙古国”。同时,大“蒙古国总理内阁衙门”向内蒙古发出了《致内蒙古各盟王公文》和《优待条件》八条,鼓吹“内外蒙古皆属一家”,劝谕各蒙旗“一体归顺”。对归降“大蒙古国”者许诺享受“王公以下贵族皆晋升一级,库伦政府支给年俸”,“所承担的捐税与外蒙古人一律免除”,“若民国政府施加压力,库伦政府则出兵予以保护”等优待。
共和国政府早就注意到了蒙古地区政治形势的复杂性。封建王公贵族和上层僧侣,在民主革命的冲击下惶惶不可终日。其中一部分上层人士,挑起了“泛蒙古主义”旗帜,投靠沙俄搞起“独立”活动,构成了对中国领土主权的危害,而这个阶层是有一定规模的。他们有着牢固的政权与神权相结合的封建基础。考虑到当时的国内各种政治力量和中外关系,制定灵活适宜的政策,是摆在新政府面前的一个重要课题。
针对这种态势,新政府建立之初,便积极倡导“民族之统一”“领土之统一”。总统宋教仁指出:“国家之本在于人民,合各民族为一国,即合各民族为一人,是曰民族之统一”。愿中国“各种民族,相亲相爱,如兄如弟,以同赴国家之事”。新政府的这种民族观,成为北京政府处理国内民族关系的纲领。宋教仁在就职大总统的《宣言书》中,希望西藏蒙古各位活佛王公认清:“政体虽更,国犹是国”,在维护中华版图完整的前提下,实现全国的共和。
宋教仁特别提醒蒙古王公活佛们注意,“俄人野心勃勃,乘机待发”、“不可倚赖”。盼望王公活佛们关怀时局,眷念桑梓,派出代表到北京“参议政要”。同时新政府对蒙古王公联合会提出的不变动“蒙古制度”的要求,同意让步。这种妥协,当然是以取消哲布尊丹巴活佛型的“独立”为前提的。
当中国革命成功,新政府开始执政后,驻京的内外蒙古王公们,以贡桑诺尔布、阿穆尔灵圭等为首,以外蒙古八十六旗、内蒙古四十九旗代表的名义,成立了蒙古王公联合会,代表蒙古王公的利益登上政治舞台。蒙古王公联合会顺应形势,随风转向,改变立场,表达对共和的妥协愿望,唱出“赞助共和”的调子。
一九一零年八月,北京临时参议院通过了《关于满汉回藏各族待遇之条件》,共七条。其核心内容是维护蒙古王公贵族的私产、王公世爵制度“概仍其旧”、对喇嘛教信仰自由。以此为起点,内外蒙古王公贵族阶层,开始明显地分化,以蒙古王公联合会为代表,团结绝大多数王公贵族和上层喇嘛拥赞共和,高举爱国的旗帜,与各种形式的民族分裂势力展开了斗争。
一九一一年初,内蒙古科右前旗郡王乌泰公开响应外蒙,宣布独立,并且组织队伍进行大规模武装叛乱。乌泰在本旗及周围各旗煽动蛊惑,挑唆民族仇恨,号召蒙民起事,驱逐汉人。为号召更多不明真相的百姓,他还特别唆使本旗地位最高的活佛葛根,号召全旗各寺庙喇嘛奉经念佛,散布种种谣言,蛊惑群众。同时,库伦政府支援乌泰俄国“别列达”枪1200杆,子弹50万发。另有外蒙军四、五十人也秘密前来,帮助乌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