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亚猛地想起,唐朝的并不是线装书,这座古墓是晚唐时期的墓葬,怎么会出现一本明清时期才有的线装书呢?
衣禾闻言也是一呆。
郑亚的问题,的确是问到了点子上,一座唐代的古墓之中,怎么会有一本线装经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衣禾看向郑亚,轻声说道:“郑亚,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这么一个明显的漏洞,天教授,这是为什么呢?”
李柄天耸肩说道:“我哪里知道这是为什么啊,我又不是那个金缕玉衣,对了,或许是他明清时期跑出来溜了一圈,带进去的这本书吧。”
郑亚呆了一呆,不知为何,郑亚心中产生了一个感觉,那就是天教授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东西,只不过此时他并没有说明而已。
跟李柄天接触得越久,郑亚感觉他越是神秘,很多东西都云里雾里,让自己看不清楚啊。
李柄天如此一说,大家想到了那一尊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违背了自然规律的存在,顿时知道,这可能又是一个完全弄不明白的问题了。
郑亚耸耸肩,无奈地说道:“那就这样了吧,这种东西,谁又说得清楚呢。”
拓拔言琼此时说道:“好了,东西都鉴定出来了,天教授,我们应该怎么办?”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郑亚也看向了李柄天,当感受到李柄天身上的气息的时候郑亚心中不由又是蓦然一动。
看得出来,天教授对这本经书表现出来深深的失望。也或者是,郑亚从棺椁之中取出的东西之中并没有他意想之中的物品,鉴定经书之后,他的身上,涌起了意兴阑珊的样子。
无精打采。
相比之下,其他几个队友的表现就各有不同了。
衣禾双眼放光,嘴里说道:“天教授,这本经书是不是让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看完了,再来交给你。”
李柄天对这本经书兴趣已经不大,嘴里可有可无地说道:“那好,这本经书的价值大约也就是个两百万左右,衣禾你可以出钱拿下,也可以先行借读,等你读完我们再出手。”
拓拔言琼闻言不由眼前一亮,嘴里不信地问道:“天教授,这本书价值居然这么高吗?比手链和虎符都要贵重,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李柄天没好气地说到:“线装本的西夏文字书,你觉得这种书籍能够多得了吗?这种东西弄出去,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轰动,就凭这一点,价格就不可能低得了。”
说到这儿,李柄天嘴里又说道:“不过,如若是你们拿这东西找人去定价,哈哈哈,一定会被定义为赝品,哈哈哈,西夏文的线装书,那得需要多么菜的菜鸟才敢仿制的赝品啊。”
郑亚几个齐齐呆了。
的确,后世才能装的线装书居然出现几百年前的文字,不是造假会是什么,自己去卖,一定会被当成骗子抓起来。
衣禾拿起书,小心翼翼地说道:“买书就算了,我可是个穷光蛋,没有两百万来买这本书,天教授,这书只需要借给我一个月,到时候再交给国家就是。”
李柄天大方地说到:“成,那就这样了,不过,大家这次科考最后的一笔收入就需要一个月之后到位了,几位有意见没有?”
拓拔言琼笑着说道:“哪怕衣姐姐要拿去这本书,我都没意见的。
郑亚和吴青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爽快同意。
李柄天没能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兴致有点不高,收起剩下的两样东西之后,嘴里说道:“衣禾,郑亚我们三个来讨论一下科考报告需要怎么写。”
衣禾点头说好,郑亚心中一动,嘴里说道:“天教授,我和衣教授在前面的一座古墓之中也找到了一些小东西,要不要也给你看看呢?”
李柄天的精神好似为之一振,双眼放光,十分上心,嘴里说话的语气,却并不是如此,慢条斯理,好似十分之不上心地说到:“按道理是需要给我鉴定一下的。”
衣禾此时轻笑着说道:“可是天教授,我和郑亚进去之后,发现里边已经被盗墓者光顾,只不过盗墓贼挺倒霉拿到了宝贝没能走出古墓,最后被郑亚捡到,天教授,你说说这应该怎么处置。”
李柄天扫了吴青和拓拔言琼一眼,嘴里说道:“这样的物品,郑亚和衣禾你有种较大的自主权,你们可以选择自主留下,不过二十年之内不准出手,就算出手,也必然受到国家相关限制。”
衣禾问道:“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上缴国家呢?”
李柄天笑着说到:“这个自然是可以的,而且这种东西上缴之后的所得,你们两个能够得到八成,我们三个只能得到共同的两成而已。”
衣禾看看郑亚。
郑亚含笑打开自己的背包,开始从里边取出一些小玩意儿。
一排总共六件物品,并排摆在了桌子上。
郑亚取东西的时候很随意地感受李柄天的一些变化,豁然发现,他在自己取出一个卷轴的时候,脸上冒出一片微微的红光。
很显然,李柄天在古墓之中想寻找的,应该就是文字纪录之类的东西才是。
不动声色地,郑亚把所有东西都取了出来。甚至是黑驴蹄子和那个奇怪的符牌也给取了出来,让李柄天来鉴定。
郑亚取出的东西之中,准确来说已经少了一样价值连城的宝贝,衣禾曾经亲眼目睹郑亚采摘了肉芝太岁,现在,这东西已经被郑亚给用了,自然就拿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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