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向庭是你叫过来的?”林汐问着重新躺倒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乔司。
“对,是我。”乔司点头,“老板娘,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对极了?”
“嗯,简直棒呆了。”
乔司嘿嘿一笑:“陈筱冉这女人都回来了,不去见见向庭也说不过去啊不是,你知道不,上次我找向庭喝酒,他那个抑郁,那个忧伤,那个悲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没有追到姑娘,而是死了老婆。”
“知道人家悲伤你还叫人家去喝酒?”林汐也是醉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借酒浇愁愁更愁?
“我这也是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嘛不是,只有知道有人比我过的还不好,我心里才能有点儿平衡感。”必须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真的好损。”林汐很嫌弃地看着他。
乔司手里拎着鹦鹉的笼子给它喂瓜子仁,对于林汐的话也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反正他自己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嘿嘿嘿。
没多久,顾经年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
“我回一趟顾家,去处理一下爷爷的后事,你在家里等着我。”
林汐点头:“好。”
她记得顾经年说过,顾氏集团不是只有京城的这一个公司,还有很多亲戚们手里的产业,共同维系成了一个偌大的集团,现在顾凌峰不在了,这个掌控权在顾经年手里,所以他必须回去好好地,划分一下各方的利益。
“乔司跟我一起去,先去公司拿一些资料。”
“哦,好。”一说到正事,乔司整个人就打起了精神。
两人前后出门,林汐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乔司这货也是,非要现在把贺向庭给叫过来,哪怕是明天也好,陈筱冉还能陪着她呆一会,现在也不会这么无聊。
想想贺向庭应该已经将陈筱冉给追住了,陈筱冉的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个轮子?
于是她上楼,打算看一下美国公司的股票状况。
在翻着桌子找一个文案报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名片。
是一个律师的名片,她记得很清楚,是顾经年联系的,和顾文沫那个案子有关的律师。
林汐想着自己现在应该去看看顾文沫才对,毕竟她最最疼爱的爷爷现在没了,她应该将这个噩耗告诉她,也好打破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要考虑地太周到。
林汐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律师一听是林汐要见顾文沫,立刻满口答应。
于是她去地下车库开了车去律师说的看守所。
因为现在顾文沫那个案子还没有审判,顾文沫的罪名还没有落下,所以只是关在看守所里。
律师见到林汐之后,很快就带她见到了顾文沫本尊。
“要为顾文沫辩护的那个律师最近还有联系您吗?”林汐问他。
律师摇头:“没有了。之前那方的律师还在和我进行交涉,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是翻遍一切证据都要将顾文沫给保下来,但是后来就没有了,我还给他去了个电话联系,他说这个案子以后他不理会了,就没有别的了。”
“所以顾文沫现在还有辩护律师吗?”
“没有了。”
林汐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律师和看守所里的人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林汐坐在桌子外边等着人将顾文沫给带上来。
顾文沫只听有人来看自己,满心欢喜,以为是顾家来人和她说这个案子的最新进程,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来见自己的竟然是林汐。
巨大的心里落差让她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来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这一句话打消了顾文沫想立刻转身就走的念头。
她将信将疑地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很警惕地看着林汐。
林汐笑了:“别这样,这么多警察还在这里,我能对你怎么样?”
顾文沫觉得林汐这个话就是个笑话,要是她耍起狠来,还管什么警察?
“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是,爷爷死了。”
“什么?”
“爷爷死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林汐重复了一边,丝毫不管这句话对于顾文沫来说到底说多么大的打击。
她确实像看看顾文沫的心里承受能力是怎样,有几分难受,会不会像顾天恩一样那么没良心。
“你开玩笑的吧?”顾文沫显然不信。
“新闻都报道了。”林汐将手机放在顾文沫面前,“我只是来告诉你,让你节哀顺变。”
顾文沫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那个偌大的标题,直接抬手将手机给扔到了地上。
“不可能,你骗我!”
林汐很沉静地看着她。
顾文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不可能……不可能……爷爷不会死……”顾文沫嘴里喃喃念叨着这几句,给自己心理暗示。
“自欺欺人是没什么用的,我是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儿上来和你说一声,节哀顺变。”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谁稀罕你告诉我!”顾文沫狠狠瞪着她。
“为了让你死心啊!”林汐立刻回答,“否则你一直沉浸在一种顾凌峰还会来找人保你出去的幻想中,这个可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
林汐弯腰将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爷爷的遗愿是将顾氏集团留给了顾经年,你爸到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公司,也是挺可怜的。不过他得到了一些股份还有顾家大宅,如果他要是安安分分的话,那些钱也足够他下半辈子活的了,不过要是不安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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