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这晓艺哥真幸福,跟伊娅是天生夫妻相、还是前世的兄妹呢?胡思乱想着,又想起彼岸的大谷大薯,这才感觉到是肚皮饿着了,咕咕直叫。
心想,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只管胡思乱想着吃、和什么着的,不禁暗自害羞、脸色泛红微烫。可还是止不住地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将来的另一半,是否也能像晓艺哥一样的俊美多才呢?
没有经验的人一站到山顶,任凭迎面吹来寒冷的山风,把刚才爬上坡路时积下的满身汗水,一吹冰凉入肌骨,再加上一路劳累饥饿,体质稍弱的人,一不小心就此着凉,伤风得病。
杨帼年轻体旺,没有多大事。可是父亲杨庚就不同了,还趁此体热口渴,在坡下路边喝了几口冷水。打着火把,下坡走了十来里山路,离最近的驿哨只有五、六里路左右了。杨庚只觉得头重眼昏,越来越乏力,而且发冷打颤。
就叫停下来歇一歇,夜色中看不清各自脸色。杨帼解下自己的披风垫到父亲身背之后,说小心冬夜山地寒气,又说去林中解个手就回来。杨庚坐下才一会儿,因为刚才山顶上乱受冷风,得了伤寒之病,再加上劳累饥寒、气血不接,一不留神,昏迷了过去。
林中的杨帼,猛然听到前方山道上,有人大声叫喊,接着前面第一个弯道上,闪现出好几个举着火把的官差和缉私队乡俑,一面往上追赶一边大声叫着:“贼人休要逃跑,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隐约看到一条黑影,抓起父亲杨庚身上的披风,劈头盖脸地一裹身子,就纵身往山沟下面翻滚下去。杨帼一惊,连忙飞跃到父亲身前,见父亲没有被伤着,那黑影却早已滚下,往山沟而去。
官差等人,也马上赶到,却是没有了动静。听杨帼说,刚才看见有条人影,翻身跳入山沟,一干人看到山道边下的草木压痕。领头一人,一边叫四人沿着印痕往下追赶,一边吹口哨、打手势示意下边驿哨的人,守住山沟出口和对面山界。自己则三人一小队,分成间隔稍远的俩个小分队,高举火把,在山道间上下巡逻。
另外留下,一瘦高者和胖壮者的辑私队乡兵,护送杨帼和被惊醒的杨庚,挑着担子回到驿哨,杨庚奋力坚持,一到驿哨,就昏厥过去,发起高烧不能自理。
杨帼彻夜不休,不停地用温开水擦拭父亲额头、身背,用来降低休温。一直忙到天亮,幸好附近有村医,开了药方子,就地熬了汤药。心想等到父亲体态稍好,等到李辉家的车队一到,就可搭载父亲回家休养,欠下的债务,来日慢慢偿还,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夜,还了调动夜宿在此的挑夫及附近乡民,由差役带队,守住山沟各处要口,一直折腾到天亮。不见“贼人”踪影,天亮后,在当时黑影滚下的山沟处,找到杨庚的一条麻布披风外,不见其他任何痕迹。
几位官差,就此对杨庚父女仔细盘问了起来。杨帼自然是一脸无辜,没有什么过多可以交待的事情。
这次挑运的是官盐,按照新例,要在此处关卡,对每一挑担,都要撕开封条、开袋查验,而且都要过磅称重。检验合格后,再缝紧袋口,重新添上此处关卡的封条。
按理说,在如此严密的管理监控之下,偷藏私盐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据说,挑夫贩卒们私下偷藏食盐的手法,仍然样式繁多,防不胜防,此处不作过多叙述。
杨庚父女,自然是光明磊落的人,不会沾学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可是上磅一称,盐担有些偏重,检查官衙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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