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艺说了声:“杨大伯、杨妹子,别担心,我们自有办法。”
就飞身上马,往镇驿赶去。一会儿之后,心涌一事,连忙滚鞍下马。
轻轻拍了拍坐骑,说:“马儿、马儿,您受累了!”接着从怀里取出,赵每文、美女大教官赠与的、用手帕包着的特效创伤药,抹了好一些在,刚才力拨“白马寺刀”时,被唐更“癫人”用匕首刺伤的马屁股上。
却见盧笙气喘吁吁地拦在路上,说:一路尾随、打听,抄山边小路,才跟到此处。
听了叶晓艺简略述说后,也上了马背,说:“正好,我跟你一起破案去。”
接着搂紧叶晓艺的腰,闭眼学着女生的口气,说:“啊!晓艺哥,快快带我浪迹飞翔吧!”
晓艺身子一抖,差点把瘦盧笙抛下马鞍,说:“少肉麻,去和你的雪儿妹妹吧。”
没过多久,就到了镇驿公馆。俩个守门役差,远远看见,就关上了大门。叶晓艺,叫盧笙先下马,俩腿一夹,快马加鞭,借着冲力,只是随便一纵身,就越上高大的墙头,接着利落跳入院中。
叶晓艺在前面,近一个月的团练中,在盧德亮手下、副将朱栗的点拨下,再加上用心观看琢磨,骑马、射箭、行军功夫增涨神速,可谓日新月异,弥补了年少时期条件不好而存在的武功短板。
处州团练使胡释,赞叹万分道:真是个天资聪敏的练武奇才。
院中几个公差,正想兴师问罪。团练使胡释听到动静,来到了前院,听明叶晓艺的前后因由、请求后。与身边的盐运司巡视官员,商议,随后同意请求。而且还调动了几位官差、乡俑,听候叶晓艺差遣。
俩位驿哨检察官和一位押司、一位仵作之类的捕快,正围着从食盐中搜出的金锭,细看研究。押司说道:“看来金锭与食盐,混在一起已经有了好些日子了,你看金胚崭新闪亮的,正是因为与盐卤磨混在一起,除了表面上的杂垢。”
仵作捕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接过说:“非也,隧鲳金银矿出产的金锭,以高纯度著称于世,而且食盐与金子,短期内如一两个月内,不能产生明显的溶和反应,也不能去除表面的氧化杂色。从成色和上述判断来看,应该是新近出产的金胚锭子。”
叶晓艺和盧笙,挤了进去,盧笙拿过金胚锭子仔细察看后,说:“不然。这金胚锭子如此金光崭亮,是刚被阎王水洗过,又放在新产食盐中,所以才有这么明亮崭新的成色。”
“什么阎王水?”
盧笙得意地买了一下关子,说道:“用一定比例的盐卤水,与从硝磺石粉中过滤出来的药矿水,两者混制而成,我们私地里叫为阎王水,可以轻易的蚀金化银。”
“阵旧的金子,放到这种王水中,只需一会儿,捞出来,就能去除表面的氧化杂色,变得崭新明亮。”
几位官差,听得真切,但都表示空口无凭。盧笙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自信满满地说:“从表面的光洁度不良看,更加可以断定。不信找来药物配制一试,自然可以验明。”
这个伎俩,以前在练丹高手“刘半仙”那里亲眼目睹过,前天被他丢弃的“理工”手抄本上,也有类似记录。
回头再说另一位“英雄小伙伴”李辉。自从发生了杨弈被捕入狱后,也是不想入伍参军了。李爸爸、李妈妈见此情况,更是求之不得。送了好些银俩给一些管事的“官人”。
那些个管事“官人”,也落得个顺水人情,只是说:李家公子,身为赶车能手,在后方为国出力,为前线运送物资,也是大功一件。
由此,李辉家也相应得为官家免费运送部分物资。
而此时,李辉和家人正在邻县,云和县府的官道上,运送货物。
李辉也收到了飞鸽传书,是盧笙收到盧恪慧发出的飞鸽传书,再发出的。由于第一次隔县较远距离传送,俩只鸽子在天上迷了一些路。中午时分,李辉才收到飞鸽传书。
李辉一搁碗筷,牵起马匹,准备往家里方向赶。李妈妈追出客栈门口,说:“急什么,这趟回去的牛车队,由我和你爸领队回去,你自管等待一二天,为官家人载些货物。”
李辉哪里听得进,说兄弟有难,哪能不帮。李妈妈李爸爸听说是,杨庚父女入狱,也不好再多阻拦。
过了个把时辰,赶到处州县府地界时,试着一短一长几声,吹起特制芦哨(每走一、二十里路,都试着吹几声)。收到第二封回书,表示叫李辉不要担心,案件有重大线索已经证实,杨庚父女基本上没有大碍了。
李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往前赶了一段路,望见前面一队车马,正是自家的,就一起押运同行。都为牛车,也只装载着一些山货杂物,根本没装满,可以说是轻松返程。
赶车的,都是老把式车夫,领队的是李家车队长工,姓金名中大,人们简呼“金大”。多年前从北方逃难过来,就落脚在李辉家中当长工。
李辉天性悠闲憨勇,看着山势,风起云涌,塑风四起,一时来了兴志,念起盧笙、杨弈都十分喜欢的几句诗:“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却下了马来,倒倚在领头牛背上,悠闲自得起来。这一队拉车的黄牛牛角都特别巨大,尤其这头领头公牛,牛角更是粗壮硕大,神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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