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中兴四将中,刘光世的军队人数最多,有四、五万人;张俊有二、三万人马;韩世忠的部队人数不稳定,好像是皇家特制的机动部队,韩家军核心部队估计为五、六千人马,其余兵马机动配合;岳家军当时人数不过一、二万,几年后在北伐中,不断壮大,才有数万人马,成为南宋第一军。
金兵退去后。宋高宗与一帮大臣商议,当务之急是围剿湘楚义军,秦桧等人说,在此其间,金兵私下保证不进攻南宋边防。
攻打湘楚义军的主力部队,首要人选,当仁不让是岳飞。早在浙闽、清岩寺一带回来,赵构就想叫岳飞带人围剿,岳飞推说一来患眼疾,二来要等岳翻、韩顺夫生死未知的消息。
还有,不单是岳飞,整个岳家军对此都有意见,说:我们建立了大宋国,最精锐的背嵬军、游奕军、踏白军等各种作战部队,主要是为了驱杀金兵,而一连数年,让我们攻打本朝农民武装部队,已是乏味至极,心志涣散。
自己人杀自己人,杀得手脚酸软麻木了。
宋高宗等人当然不高兴。叫来张俊,见他对此也有不情愿,未等他开口,就喝道:“张将军,辛苦了,退下歇息一二。”
就仍启用数次征战湘楚义军,无功而返的王躞、程昌寓等人,联合已被岳家军征服了李成、张用、曹成等匪患的湖广军队,攻打江南唯留一支的农民起义军,既前述憨驽所说的“大楚天战国”。
又叫张浚从四川经三峡,出兵,以为夹攻。此次围剿,前后参战部队不下二十万人马。
对这支起义军,做简略介绍,应该是两宋时期坚持最久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公元1130年至1135年,足足有六年时间,南宋朝廷发动了,不下7次的大围剿,都大损兵马,以失败告终。直到南宋最精锐的部队,岳家军被逼无奈,出兵苦战,才最终得已剿灭。
该起义军,以继承江浙方腊起义中诞生的摩尼教,为前身,又称明教,宣讲道义,又对民众宣传“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在义军领袖楚王钟相、天王杨么的号召下,首先在洞庭湖地区起义,迅速波及附近省市,实控区域达到7州19县。楚王钟相战死后,由天王杨么为首领,与南宁、伪齐、金国抗衡数年,顽强不屈。(此处不再详述)
可两军一交锋,不过数万之众的湘楚义军,大败宋朝先锋军。主要这“楚天战国”的战舰太厉害,仗着洞庭湖、长江、湘江水系,横冲直撞,水陆夹攻,打得宋军人仰马翻、船毁兵亡。
派秦桧等人押粮,前去看望,仍领命“潜伏”在后军的岳家军,押来的粮草泥沙掺混,军饷已停发两月。
秦桧还领了几个少女,“慰问”岳飞说:岳将军,辛苦了。汝之眼疾,为心火过旺、肾脏过盛所引起,安乐安乐,为之降降火。
又别手叹息道:“可怜皇上日不能食、夜不能寝,为匪患忧思成疾。满朝文臣武将劳心费力,数十万朝廷军民,浴血奋战……祝岳将军,早日病好,为国分忧。只管好好调养,小臣为您精挑几位少女,定能为汝调理,养生。”
岳飞闻言大怒,叫进侍卫兵,赶走几位前来“调理”的少女。
秦桧阻止说:“岳将军,这可是皇上的旨意,抗旨可是死罪。”
牛皋听闻,进来拎着秦桧的衣领,叫士兵抬进粮草说:“你他妈的,才死罪,扣克粮草,当以军法处治。”
秦桧倒能镇定,说:“牛将军,息怒,好粮草,供给了前线的将士。”
言罢,秦桧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请来的吐番国藏传密宗,几大武学高手带领一帮押粮兵,前来“救人”,高喊:“岳将军,不去前线杀敌,原来想造反!”
岳飞连忙止制,并作道歉。
秦桧临走,又假惺惺地说道:“岳将军,这是朝廷的意思。以往,你的军备,例如建立背嵬军巨额的开支,我秦桧何曾不努力为你奔走、凑集,人前背后替你说话。”
说句实话,此前,秦桧对大臣们认为不会“做人”的岳飞,确实不错,这从军备上可见。
最后,岳飞扛不住谣言,面奏宋高宗:“愿为征剿先锋。臣有一要求,此次征剿之后,当让臣领命,北伐中原,只为抗金而战。”
宋高宗兴奋说道:“此匪一灭,南方平定。只留河南伪齐刘豫。到时,定当力助,岳将军出师北伐,光复中原。”
来报,张俊已在门外跪候多时。
宋高宗接见。又说:“你我君臣同心,刘、张、岳、韩可为中兴四将。”
命张俊为此次征剿湘楚起义军的总督都,岳飞为先锋军。
各将领命,重组各支参战军队,制定新的战略步署。
思前想后,同时仍派遣刘光世,前去征讨刘豫,主要防止“齐、匪”勾结,陈兵在荆楚地区,北边一带,阻隔伪齐与湘楚义军杨么的联系。
其实刘光世,才是南宋历史上号称的“逃跑将军”。但是,刘光世及其部队多为贵族旧勋,影响力巨大。伪齐军中许多将领、臣民,本为北宋中原地区的旧族贵裔。
刘光世多以感化、离间之计,不时有伪齐的旧族贵裔前来投靠,队伍人数愈加增多。
除奸,在当时,已不是主流任务。这从“除奸队”改名为“萧清队”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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