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08.28
“感谢你及时做了处理, 斯内普教授。”魔法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的工作人员说, “否则我们的工作要多出一大半。”
在他身后, 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成员正一个一个敲开附近麻瓜们的大门, 对他们施展遗忘咒。
斯内普与他握了握手。
“哦!这真恶心。”一个别着魔法部徽章的男人解开现场的障眼咒,“即使那孩子还小, 也该受到惩罚。”
“恐怕我们不能惩罚她, 吉罗。”另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 “看看这男人露在外面的东西。恶心肮脏的麻瓜。”
“现在的小巫师们真是越来越乱来了。”站在斯内普面前的工作人员恼火地叹了口气, “死了一个麻瓜……这需要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介入。”
他掏出一张名单看了看。
“哦?真巧, 那孩子满十一岁了。她今年会去霍格沃茨上学对吗?”
“只要在九月一号之前满11岁,任何一个小巫师都能去霍格沃茨。”斯内普含蓄地说。
“太好了。”工作人员高兴地说,“这孩子太危险,本来我们应该专门派人监控她。既然只有三天就到开学日了,看来我们又省下了一部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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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西维亚!”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我靠在德拉科肩膀上睡着了。
“哦,”我擦擦嘴说,“我这次没打鼾吧?”
“没有。”德拉科一脸嫌弃似的侧头看着我, “不过我怀疑你再不及时醒来,口水会流到我衣服上。”
布雷斯把脑袋埋在胳膊里,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腮部受到挤压, 任何人都会流口水的, 这是生理反应。”我有些羞赧地争辩, “你的肩膀那么硬!”
“也许下次你应该找高尔或者克拉布。”德拉科讥讽地说。
“说真的, ”我打量了一下高尔他们,“这是个好主意。”
德拉科闷闷地哼了一声:“马上就要到了,也许你愿意穿着那些麻瓜的玩意进入霍格沃茨。”
“也许你提醒我该换衣服时可以不必那么别扭。”我站起来,从行李中抽出校袍套在外面。
列车渐渐地慢了,然后剧烈的一晃,停住了。
车门被打开了,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
雨下得又急又猛,狂风吹着巨大的雨点劈劈啪啪地砸在我们身上。
我们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爬上马车。
“这种天气雨伞根本无法使用!”我关上马车门,打了个喷嚏说,“也许下一步我该考虑开发一个避水咒。”
“我相信那不会像你说起来那样简单,”德拉科坐在我对面,雨水顺着他的白金色发丝不停地向下流淌,“那会花费无数的时间——而它只为了避雨?”
“也许你是正确的。”我扭头看着马车窗外,霍格沃茨越来越近了。
马车穿过两边有带翅野猪雕塑的大门,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停住了。我们匆匆走上石阶,穿过洞穴般深邃的门厅,进入礼堂,找到自己的学院桌子坐下。
礼堂里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发亮。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冒着白色水蒸气的学生们,不一会我们就全干了。
“这里真暖和。”我感激涕零地说。
德拉科注视着教职员席,皱着眉头说:“真让我意外,卢平居然还在这里。”
“别这样,德拉科,”我也向教职员席看去,“至少他是我们入学以来唯一一个有真才实学的黑魔防教授。”
教职员席上仍旧是去年的那些人,邓布利多,弗立维——阴沉着脸仿佛心情更坏的斯内普教授,旁边是衣着寒酸、笑容温和的卢平教授。卢平教授旁边是一个空位。
麦格教授带着一年级的新生们进入礼堂。那些孩子们湿淋淋的,抖抖索索的像是冻坏了。分院仪式开始了。
“今年教职员席似乎多了一个座位。”德拉科盯着那个空位说。
“也许是开设了一门新课程?”我突发奇想说。
“别傻了,”德拉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霍格沃茨的课程已经几百年没变过了。”
礼堂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麻瓜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惊讶得简直要跳起来了。
“哦,西里斯·布莱克。”德拉科像舌头被咬到一样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名字,他厌恶地打量着西里斯的衣着——黑色的湿漉漉贴在他长腿上的长裤,大翻领的黑色短外套,里面是圆领T恤,还叮叮当当地挂着一条银链子。那显然不符合德拉科的审美。
麦格教授谴责地看着西里斯,似乎非常不满有人打断分院仪式。她严厉地说:“你来晚了!”
“抱歉,我出了一点小事故。”西里斯轻快地走上教职员席,坐在卢平教授旁边的空位上,像条狗一样晃动着他湿漉漉的卷发,水滴四下飞溅。
斯内普教授立刻满脸厌恶地向外移开一些距离,仿佛即使隔着卢平教授也能感染上什么致命的细菌似的。
分院仪式重新开始,并很快结束了。
“好了!现在我们都吃饱了喝足了,我必须再次请求大家注意,我要宣布几条通知。”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望着我们,“我荣幸地向大家介绍霍格沃茨的新成员——西里斯·布莱克!他将成为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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