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德雕、杨羿俩人进入拉锯僵持战之中,又近百回合,仍是胜败难定。
场下盧笙、李辉倒着急了起来,叫道:“杨兄,加油!坚持住!郑雅萍姐妹俩,躲在人群中看着呢!”
杨羿分了下神,心想前几天俩人还闹过别扭。
就这一眨眼功夫,盧德雕挥枪猛刺,发起总攻似的。杨羿突发神力,乱挥一片只管挡住,震得盧德雕虎口微麻。终究还远不如,他大哥都虞候的火侯,被杨羿挡住、错失一个良机。
杨羿这几天吃好睡好,精力充沛,越战越勇,又近百回合。正如叶晓艺所言,盧德雕体力上渐落下风,想用绝招速胜,怎奈这杨羿打法怪异、身手敏捷,几回落空。
杨羿趁机大喝一声,几轮大刀接连劈下,忽而压身双手一翻,就势沿枪柄、刀锋滑下盧德雕左手腕,盧德雕一惊松出一手。却被杨羿一怪异刀法,挑飞长枪,趁势猛砍。(比武用枪无尖头、刀不出锋,并且用类似蹴鞠的材料包裹,但也难免伤身)
盧德雕又输一局。
人群中看见,郑雅萍与表妹郑雅姿站在一起,欢呼拍手,笑意盈盈。
姐妹俩站在人群之中,好比俩湾和田碧玉镶嵌在沙石瓦砾之间,秀丽夺目,衬映着从社林松涛、杨柳树梢上斜射而来秋日温柔的阳光,远处蓝天边上隐约汇聚着,朵朵还未燃放、黛粉银红的火烧云层、霓波。
郑雅萍年方十八岁,正是待嫁年龄,长得柳眉弯月、柔荑白皙,粉裙薄纱,气若幽兰,身材丰盈而又见苗条,头系白色绸带,随着长发迎风飘动。
郑雅姿摸约十五、六岁,身穿青翠蝶衣、百水罗裙,脸色晶莹、十指青葱,身段窈窕,似笑非笑、气若精灵、蒹葭初发,头系青色绸带,随着秀发迎风飞扬。
连盧笙也有一点色色的,看呆了一会,似有嫉妒,心想:霓雪儿也蓄有这样一头秀发,就更美了。
都传说杨羿与郑雅萍,处对象着呢,只是芳心未许、若明若暗。
伊娅下意识得,理了理衣襟和头发,挺起胸脯。说真得,在场众多女子当中,忽略额头上那块逼真的胎记,也只有伊娅能与这姐妹俩媲美。
接下来一局,对于李辉等人来说,无关痛痒,反正三局二胜了。
抽签抽到射箭,叶晓艺一伙人,平时学得都是自制粗糙的弓箭,在射箭一项上,明显吃亏。射击一局,盧德雕胜出。
比赛结局有人扫兴,有人高兴。
正当处州团练使胡大人,起身开口宣布比赛结果时。
以县府都头为首,包括辑私队、族长、里正积极附和,表示对比赛结果有异议,理论道:“现如今领兵打仗,除了拳脚兵器,别的方面更重要,毕竟这个总队长下头有好几个小分队,近百号人。与金人作战,是正面大规模作战,不是在山背中过家家。如骑马术、马上射击、兵法阵法、器械操作等等都很重要。”
环顾了下众人反应,接下来说:“强烈建议加赛几局,以更公正、客观的评选出真正适合的总队长,上了正规军,不能输给、只能超过,来自其他地方的募子厢兵。”
台下有工匠,应声道:“器械操作,我们小杨羿,从小玩木工、制铁器着。”
赵杰一等,新晋作坊二代商贩,亦起哄表示:“别搞这些空喧头,这些个阵法、器械东东,有条件没都久就能学会。”
总族长站到台前来,竭声说道:“诸位,静一静,听我道来,想当初我盧氏先祖,跟随后周皇帝,东征西伐,力败胡虏,与宋祖也是平起平坐的同僚。当初我盧氏先祖,文韬武略,运筹帷幄,岂止于拳脚、刀枪之术,而能统领千军万马,协助后周皇帝,大败胡虏、凶奴?”
“在当时天数百年战乱之中,唯我后周皇帝及盧氏先祖,只顾大局为重,不先贪图抢夺中原江山。而是拟定‘先驱胡虏、再平内乱’的策略,‘攘外再安内’;可惜只为汉室江山、疏忽自身、劳累过度,功亏一篑,只差最后几战,就可定灭北方胡虏,却是英雄先逝......”
“赵氏宋祖,只不过,得了个现成便.......。”
上阳盧氏三支系族长,连忙大声咳嗽制止,免得总族长言辞过头。
处州团练使胡大人,当众宣布:因为本次征兵,已经超过原定计划好多天了。不再劳师动众另加比赛。对于诸位各方意见,一时难以统一。经商议,总队长先不选举,进入最后决赛的优胜者,只要人品不过分,皆可当选分队长。并择日张榜公布。
总队长人选可在以后,入伍操练、行军中,评选择定。
一听到最后一句,一大帮想再睹校场风彩的围观群众,表示扫兴。
有意见的各方,看这话在理,也无话可说。
就此,回家的回家,看戏的看戏、串门的串门,想趁此再热闹聚一晚。
天色刚入夜,叶晓艺、杨羿等人在李辉家聚会。为了表示庆祝,李妈妈早就烧好一桌子菜。李爸爸看着一帮孩子都有出息,也挺高兴的,和这帮俊后生坐在一起喝酒。
盧笙这酒量也是遗传的,没喝多少,就醉趴下了。伊娅耳语叶晓艺说:人家来那个了,肚子不舒服,陪我早点回家吧。
叶晓艺只好起身告辞。一伙人,起哄着说:俩位,几时请我们喝喜酒啊,别让我们等太久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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